了另外几辆车。
酒店。
靳言看了一眼南烟,“他在医院,你要去看他吗?”
南烟垂眸,指甲嵌进手心里,“不了,我们现在的身份,见面不合适。”
但又抬头,“他伤的严重吗?”
靳言刚要说死不了,想起战平硝这几年的鬼样子,话到嘴边又变了,“挺严重的,人还在ICU呢,医生说伤口感染,怕是……”
南烟闻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眶都红了。
“怎么会,我明明算准了位置开的枪……”
靳言忍不住调侃,“你还真能下得去手。”
南烟脸色一白,却说不出话反驳。
“你倒是狠心,自己一‘死’了之,可怜某个人抱着你照片完成了订婚,这些年,逢人就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哪里有危险往哪里冲,保不齐哪天就真的把命给作没了。”
靳言耸耸肩,“你瞪我也没用,他现在不就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的吗?”
南烟看向从回来后就一言不发的霍凌峰,“凌峰哥,你帮我躲过阿塔木的眼线让我去见他好吗?”
霍凌峰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跟我走吧。”
南烟立刻跟了上去。
靳言靠在沙发上,朝着两人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出息!”
某人怕是早就坐不住了吧。
靳言笑出声,哎呀,这都叫什么事。
弄了半天,那天挑衅他们的狙击手是霍凌峰他媳妇儿,而霍凌峰讨债的时候,又间接导致了他媳妇儿晕倒了。
靳言叹了口气,她身体都那个样子,倒是挺能折腾的。
啧,某人是真的生气了……聂星辰,我自求多福吧。
靳言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是一则娱乐新闻。
盛家小公子即将订婚,著名钢琴家阮真真被拒后深夜买醉……
下面是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片,有一张是阮真真从背后抱着盛泽轩,另一张是盛泽轩独自驾车离开,阮真真跌坐在地上……
最后一张,是在夜阑珊,阮真真穿着包裹严实的运动款衣服,桌子上摆满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