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也许她那天她根本没有上飞机呢？”
战平硝猛然抬头，“你什么意思？”
霍凌峰把手里的照片递了过去，“这是昨天程力送过来的。”
战平硝握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手里的烟落在地上，眼眶猩红，握着霍凌峰的胳膊问，“照片哪儿来的？”
靳言也看到了照片，眼里也是错愕，这照片上的人，眉眼和南烟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眼神有些不同，照片里的人眼神清冷又带着警惕，而南烟眼里有一种豁达和淡然。
只是，怎么会呢？南烟分明……
霍凌峰把烟按在墙上熄灭，这才开口，“他是阿塔木两年前收养的义女，南烟。”
战平硝像是明白了什么，“该死！”
见战平硝转身要走，霍凌峰在他身后开口。
“她替阿塔木挡了一枪，用了两年时间才取得他的信任，你现在去找她，只会让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还可能会让她暴露身份。”
“阿塔木最近动作很大，为了自己的利益，做了不少事，怕是有心要和我过不去。最迟下个月，我会亲自去东南亚。到时候，希望可以和当地警方合作，把他们拿下。”
战平硝点头，“他们最近很猖獗，那边最近很不太平，但阿塔木做事谨慎，我们找不到证据抓人。如果你去，他多少要给你几分面子。”
战平硝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带上她吧，可能会帮到我们。”
“再说。”
“你对她是认真的？”
霍凌峰点头，“是。”
战平硝和靳言对视了一眼，战平硝神色严肃，“峰儿，我跟我和靳言不同，我可以为了烟烟一直单着，靳言也可以不娶他的那个未婚妻。可你，却不能娶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甚至背景算不上干净的女人。一步之差，就是万劫不复。你生在霍家，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