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这一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圣上见欧阳智贤犹犹豫豫的样子,有些在意。
不就是个吊坠吗?至于这么紧张吗?你越不想让我看,我还偏要看了。
于是说道:“既然智贤不想摘,那孤就亲自把它拿下来,你可有意见?”
有意见!有很大的意见!可是不能这样说啊!
欧阳智贤闭上眼睛,既胆怯又害羞,柯磕绊道:“没……当然……没意见……”
欧阳志贤感到吊坠在一点一点离开自己的身体,等到摘下的那一瞬间,仿佛闸刀落下,哐当一声。
完了完了!为什么还是逃不过这一劫?老天啊!您在跟我开玩笑吗?为什么要一次次打破我的禁忌呢?
而此刻的圣上……
完全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眉若新月,眸含秋水,唇若含珠,鼻梁挺拔,肤如凝脂,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有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之姿,简直是美愈天人……
这……这是孤……见过的最美丽女人……
圣上已经是瞠目结舌,难以形容自己的震惊之情,语噎道:“智……智贤……你……你……”
欧阳智贤慌乱的都忘记了遮羞,惊慌的失措道:“我……我其实是女儿身,并非微臣有意隐瞒,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圣上宽恕我等隐瞒之罪。”
而圣上仿佛如获至宝,一把将她拥入在怀激动不已。
“你是上天赐予孤最好的礼物,孤又怎么会怪你呢?
智贤,孤对你一见倾心,而且你文武双全,才智过人,孤要封你为妃。我要你做孤的女人!”说着便深吻了上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还来不及她做反应,欧阳智贤便被圣上打横抱起,放在了石台上。
欧阳智贤此时像极了一只惊恐不已的兔子,本能地不断挣扎着,纤纤玉手推拒着圣上的亲近。
“圣上……不要……你是君,我是臣,不……不行……”
圣上已经被欧阳智贤的玉体引诱得七荤八素,几乎失去了理智,任由自己肆意妄为……
……
……
欧阳志贤急得快哭了,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他,哭腔道:“微臣该死!微臣死罪!请圣上赐微臣一死,是微臣冒犯了天颜,是微臣的错……”
圣上看着惊吓过度的欧阳智贤,才拉回一丝清明,抱歉道:“对不起,是孤太心急了,没关系,孤有的是耐心,属孤的疏忽,你别介意。”
欧阳智贤这才下意识地用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羞颜道:“圣上言严重了,微臣……微臣不敢……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圣上把吊坠握在手心,看了又看,嘴角微扬,了然道:“是它搞的鬼吧?隐瞒了你的真身!告诉孤,这是怎么一回事?想必一定是个有趣的故事。”
圣上还贴心地为欧阳智贤披了一条毯子,自己穿了件浴袍坐于她边上。
欧阳智贤无法,只得将吊坠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圣上。
圣上听闻后,开怀一笑。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没想到你们这么迷信,还相信这些鬼话?如今你的女儿身已经暴露,这个吊坠再也用不上了。”
说着一个发力,将它扔于汤池中。
“啊?”欧阳智贤震惊地叫了一声。
十六年的守护就这么没了,为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天啊!我该怎么办?
圣上把她往自己肩膀一揽说道:“那吊坠就当成孤和你的定情信物,永远留在这里吧!从今日起,你再也不必以男儿身示人,孤会保你一世平安。
想做将军也好,知府也好,妃子也罢,都随你,只要你高兴!孤不想拘束了你,你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听了这话,欧阳智贤心里松了口气,由于刚才太过紧张,这一放松竟晕倒在圣上的怀里……
圣上宠溺地笑了笑,“莫不是泡得时间太长让你晕了?真是太可爱了。”
说着,裹着毯子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浴池。
此时,爹娘和智兴已经在外等候,看着圣上抱着女儿身的智贤,都惊愕不已语噎道:“这……这这……”
圣上故作坏笑道:“这……这是你的好儿子!”
爹爹娘亲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恐吓:“草民该死,草民让圣上受惊了。”
“呵,是吓我一跳,不过不是受到惊吓,而是得到一个惊喜,你真是有个好女儿啊!”
说着又宠溺的看了一眼欧阳智贤,正声道:“来人!”
“在!”
“传我旨意,封欧阳智贤为贤妃,其父为从五品员外,即刻拟旨!”
“是!奴才遵命!”
爹爹娘亲不知是喜是悲,磕头谢恩道:“草民叩谢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的欧阳智兴并未感到多大意外,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在意料之中,所以当时他才会“仓皇出逃”啊!就是不想坏了圣上的好事,看样子……他们已经……
呵呵!智贤啊……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平身吧!你们随意,孤带她下去休息。”
圣上走后,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