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霸天灰头土脸地跑到马府,委屈巴巴地诉苦道:“马大人,不知从哪冒出个毛头小子,敢在您太岁土上动土。还没有哪个人敢和我动手的呢?他胆子也太大了,不想混了吧?”
马大人深沉的目光看向他,随即露出不屑的笑意,拍打着丁霸天的侧脸说道:“平日里倒有些小聪明,可关键时候怎么这么笨?你难道不知,新任的三品参将就要赴任?我看啊……不想混的是你吧?”
丁霸天惊诧地不知所已,“他?他……会是三品参将?简直就是个奶油小生,哪有一点武将的样子?”
马大人呵呵一笑,“人不可貌相,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们也都收敛收敛,别往刀口上撞,少给我惹麻烦。”
丁霸天低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遵命,小的遵命。”
“退下吧!”
“是!”
……
马大人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眸微眯,一股危险的气息尤然而生。
“呵!欧阳智贤?我就来会会你,这个新官……不知你可以在这个位置坐多久呢?我可是拭目以待呢!”
三日后,马大人登门到访。
欧阳智贤赶忙上前迎接,恭敬道:“知府大人前来还真是折煞小生了,应该是我去拜见您才对啊!”
马大人理所应当地坐于上座,欧阳智贤命下人奉茶,坐于旁边。
马大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用略带轻视的语气说:“哪里哪里!我当然要尽地主之宜呀!何况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三品参将,我也好奇,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今日得见真容,果然非同一般。”
呵!丁霸天说他是奶油小生?相貌嘛……确实清秀儒雅,但眉宇间又有着一股子英气,气场上不输于任何人,看这样子是个难对付的主。
而欧阳智贤也在心中盘算:这两天大概也了解了一下情况,那个丁霸天就是知府的爪牙,他肯定是回去告状了,知府才来一探究竟,也无妨,既然做了这参将,我就要进一方职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我若是和平相处倒也罢了,若是有意为难,我也不怕你……
两人心里已经暗自较量一番。
……
听着他二人的寒暄,一旁的欧阳智兴心中嘲讽:呵!这是笑面虎吗?表面上谈笑风生,感觉却像一副要吃了人的样子,智贤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而上官无类一脸轻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哼!一副油腔滑调的老狐狸嘴脸,别想耍什么阴招,有我在,你休想动他半分……
欧阳智贤和马大人谈笑风生的同时,孰不知欧阳智兴和上官无类已经为他操碎了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团宠哇!
……
马大人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心中已有了大致的了解。
呵!这个欧阳智贤的确有几分能耐,交谈起来,沉着冷静处变不惊,实在不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毛孩,比起那些二三十岁的庸俗草包强上千百倍,看样子以后我也得小心行事,别被他抓住什么把柄才好。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较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一抹坏笑浮上脸庞……
马大人回去后就交代丁霸天,让他们这伙人安分一些,那个欧阳志贤不是泛泛之辈,先避开一段时间,不要和他正面交锋。
丁霸天这边暂且安静了,可是新的麻烦又出现了。
运河沿线土宼水贼频繁活动,为了扭转漕运治安混乱不堪的局面,圣上特派正三品参将欧阳智贤前去治理。
欧阳智贤领旨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运河。
欧阳智兴眉头微蹙,对欧阳智贤说道:“漕运那边的事我早有耳闻,我是做生意的和船夫多有交道,他们就曾提起偶尔会遇到抢劫,只是咱们运气好,并未受到影响,看样子,盗匪现在更加猖獗,朝廷不得不采取行动了。”
欧阳智贤点点头道:“嗯,这次我专门带了二百人,为的就是要把他们一举歼灭,为百姓除害。”
……
上官无类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切!对付他们,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但是既然是在凡间……我也不宜用法术,那对他们不公平,就用他们的方式去解决吧!我在一旁协助就好,免得那个死朱雀又要说滥杀无辜杀,这一次就让他给我乖乖闭嘴……
朱雀若是听见这话,肯定会欣慰不已,上官无类已经在慢慢改变了。
另一边。
丁霸天一脸谄媚道:“马大人真是高明,把那个麻烦货支到漕运,够他受的。”
马大人眼眸阴寒,冷笑道:“呵!敢挡我的财路?岂能让他好过?刚好那边盗匪横行猖獗,我向圣上举荐他,让他收拾摊子去吧,这下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
丁霸天低头作揖道:“大人英明,您看……要不要借机……”说着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马大人邪恶一笑,“呵!你先稍安勿躁,他坏了那帮匪徒的好事,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他吗?肯定想除之而后快,到那时……还用我出手吗?”
丁霸天了然一笑,“哈哈,大人不愧是大人,这招借刀杀人实在妙哉,小的佩服佩服!”
“行了,少给我戴高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