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美学!”
这是惊艳的林本坚唯一能想到的词汇。
乳白色的播放器,一个大大的圆盘集成的触摸按键体系,这样的设计让人丝毫不会觉得这是一台冰冷的机器,而更像一台艺术品。
按下开机键,在‘T’闪烁之时,林本坚插上柔软的乳白色耳机,开创性的特制硅胶套让他耳朵里的感觉,比传统耳机也柔软了许多。
开机完毕,转动圆盘,就见到了唯一的音乐文件,十几个字母组成的名字竟没认出一个单词,让林本坚好笑的摇摇头,随后,他按下了播放键。
.......
游轮行驶了一段时间,不觉江面上空已升起一轮明月,它同城市的灯光融为一体,使人分不清哪是天上的月光,哪是地下的灯光,这光交相辉映,照得天地间如梦如幻,仿佛置身于人间天堂。
这就是黄浦江,尚海的母亲河,长江的最后一条支流。
有人曾特意为大师乔羽:那首歌,写的到底是那条河?
“长江!”
“但又不是长江!”
“因为不管你是哪里人,你的家门口不远处,总有一条河。”
“即使是一条很小的河,在幼小心灵中也是一条大河。”
只要你的根来自于这依依乡土,你总会能想到那条河,那条大河,那条长江.......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
他安静地听着歌,安静的看着前方。
两岸,灯火璀璨,让游轮仿佛在画中轻漾,看不够的精彩,瞅不尽的风光。
更风光的是,他手中最后拿起的那封信,信上的内容在他看来,丝毫不逊于此时黄浦江两岸的风采。
“这首歌,是一部谈判战争片主题曲,那场谈判与战争,我们祖国的对手,是八国联军,没有输,也没有赢。
林先生,全球各大半导体设备商在干式光刻法上的投入高达几十上百亿美金,让他们贸然转型又谈何容易?
不如就让我们打个赌如何?
如果在接下来这场战争之中,我只要没赢,从今以后,全力支持您的研发项目,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不管你在什么公司。
倘若我侥幸取得胜利,您何不回到这片乡土,和我一道,共谋发展?
此战,依旧是我对联军,胜负之间,林先生可存于心乎?”
歌很好听,但是字却很丑。
收起信纸,摘下耳机,林本坚摇头苦笑。
“我们是联军,你又何尝不是联军,不过你的联军里,可是有二五仔的,你要想取胜,谈何容易啊~”
明月之下,游轮悠闲,最后消失在银光闪闪的碧波之中。
........
同一时间,在大洋彼岸,正是全新的一天开始。
“赵宋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文华东方酒店。
升级的商务套房里,丑女人廖樱竹面对着镜子,拿出了她在第五大道买来的最贵的口红,冲着嘴唇就大大咧咧的涂了上去。
这道口红价值199美金,廖樱竹给它取了一个别致的名字:血腥玛丽。
涂完,口红明显减少了一截,她却一点也不心疼,照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她才露出了笑容:
亮白色的牙齿泛着亮白色的光,再加上阴阴森森的黑眼珠子,把她嘴唇衬托的.......
是那么的......
猩红、惨红、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