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可不是奴婢。”良鸠打量了下姜倚宁身上的衣服,不过分明艳招摇,也不过分暗沉土气,而是恰到好处的素雅大方,她满意地将人往外推,
“谢校尉的老姑母身边的杨嬷嬷,已经等了一炷香,您要是再不现身,只怕要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乍听闻“谢校尉的姑母”六个字,姜倚宁彻底清醒了,昨晚相关的记忆回笼,她一边询问详情一边暗骂谢屿崇明知道她丑时中才回到朝春院,却把这么重要的事安排在今早。
真当她是傀儡,不用休息的吗?
良鸠疾步跟在身后,言简意赅道:
“听说是谢老姑母身体抱恙,要寻个可信之人去看诊,谢校尉就向她举荐了您。夫人正在招待杨嬷嬷,她之前派人来给您传话,说您待会儿过去了,要小心些说话,甭管您与谢校尉的关系如何,都莫要让谢夫人轻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