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开始说胡话了,不是醉了是什么?
“嘿,说你呢,你是谁派来的,怎么倒个酒都不会?”她用手戳了戳严崇石,歪着脑袋问。
严崇石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小同桌,我是严崇石啊,是你的同桌。”
同桌?什么是同桌?
哦,对,她不在南国了,不是国师了,她有同桌了。
她对着严崇石笑了笑,拿着酒杯的那只手还冲他挥了挥,“同桌你好啊。”
“好好,咱们不喝了,回家了啊。”严崇石对着她道。
“回家?”她将酒杯放下,坐的端端正正的,眼神认真的问,“我有家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小同桌澄澈的杏眼,严崇石突然间就觉得鼻子有点酸。
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当然有家啊。”安家和谭家的小少爷怎么会没有家 ?
但是安钦摇了摇头,“不,我没有家。”
皇宫不是她的家,师父的家也不是她的家,准确来说,她从小就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