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推了推陈方木,严肃的道:“别什么都乱说,让人听见了不好,这么大个人了嘴严谨些。”
陈方木勾着孙志的肩膀边走着,道:“知道了孙哥,而且我总觉得着韩相公有些黏人呢!不过也是,这么俏的媳妇不粘着那才是有问题,哈哈哈哈哈”
“越来越管不住嘴了,看我不打你。”
“怎么了?”王洪一直跟在旁边看着山货都没注意俩人在说悄悄话。
就这样几人打闹的回去了,回道营地看见连笙眠搀扶着韩风禾从不远处出来,陈方木就偷笑的碰了一下孙志,又打趣道:“人家憋得面色不好也要你们帮忙,就等着自家娘子回来才肯去呢!”
“死小子!非得揍死你不可。”
······
连笙眠也是很无奈,这男人一见自己回来就一脸喜色的站起来,靠近了就说要小解,结果非是要走远些别人看不见身影了才解决。回去的路上突然把自己抵在树上就开始亲吻,身体无力了就躺着亲。直到俩人肚子咕噜噜的叫才肯回来,这男人是不是给点甜头之后就开始变坏上瘾了。
不过,自己也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捏脸脸啃脸脸了,要不是怕留下印子会尴尬连笙眠会毫不犹豫的猛嘬。
现在有三桶水,六个水囊,每辆车上放一桶水,水囊每家都分了一个,只是韩风禾喝的是药所以连笙眠俩人都拿了一个水囊。
没有蒸笼大家伙只能水煮或者煎炒食物吃了,摊了大量的煎饼和炒菜,打算中午和晚上就不开火了,留着时间都休息着。白日如此炎热,尽管走在树下也会酷暑难耐,特别是走在山石路的时候没有遮挡,地上满是卷起的热气,就连驴都受不了直接罢工了。
最后只能给驴子喂水,也给编了个遮阳的帽子。路过草地茂盛的地方就多多屯些草,路上就给驴吃。渐渐地又到了傍晚,前面出现了一队车队,都是马车看起来还挺华贵的。
几人没敢靠太近远远的就先停下了。这次的地方附近没有什么过多的树木和草坪,还好几家人之前割了很多草,不然驴儿们就要饿上两顿了,明天赶路怕是要闹脾气不走了。
前面的众多马车周围都是下人们在东奔西跑的,四面八方都有下人用衣服兜着一袋又一袋的草回来。又开始架锅煮食物。不一会儿就有浓郁的香味飘来,而后面的五家人互相对上眼神,然后默默吃着饼子不说话。
趁着篝火还亮着,连笙眠和孙大嫂一起裁剪衣服,得空了再缝制。不过连笙眠确实得着手缝制了,现在的天气白日炎热出了一身的汗,自己也就三身衣服还能换换,韩风禾就一身。
自己得赶车只能花钱请孙大嫂帮帮忙了,先做两身亵衣裤,外衣慢些都没事。
不过一到晚上就冷的要命,这外套也得赶制出来才行。啊!好烦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连笙眠是抱着韩风禾夹着人家的大腿醒来的。感觉晚上睡觉有软软的人让抱着好舒服,比大玩偶还要舒服。
亲了亲男人的脸,在耳边宠溺的道:
“可爱相公起来啦!咱们一会儿得趁早出发了。”
男人朦朦胧胧的吧唧嘴,双手揉搓着眼睛真的是太萌了。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又亲了亲才起身。
这附近柴火不多,只能水煮些面疙瘩加野菜猪肉啥的,满满的一锅还挺有食欲的。连笙眠发现自己还挺享受给男人喂食的,在给韩风禾擦身子上药的时候也会大胆的揩油。
韩风禾很苦恼,每次一阵撩拨后都是自己独自难受。在古代对于行房之事若没有长辈的隐晦和小人书的会意,确实是一无所知。起了反应怕尴尬只能走路时弯弯腰,在车上盘腿坐着,难受就忍着一会儿就软下去了。
一路上都只能跟在一众马车后面,驴车根本就超不过,然后那些富贵人不想过于颠簸车速也是不快不慢的。走到下午的时候左边还是高山绿树,右边却是蜿蜒的河流。汲河上压着一座高山,山上被开垦出一条路,山下有个天然的弧度,河水就从哪里川流而下。
“那山上居然有路呀!这工程可不一般呢!”
连笙眠连连乍舌,在古代得耗费多少人力才能开垦这么一条山路,看眼样子还挺宽的。
韩风禾在一旁道:“这是汲河山,上面那条山路是河两岸各国之间,为了邦交合力开垦的。”
邦交?
连笙眠:“那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还是天隺国的地盘么?”
韩风禾:“是!”
连笙眠:“那这里也不设置关卡,岂不是任何国家皆可随意通过?”
韩风禾低笑,淡淡的说道:“有,怕是别国知道东吴来犯,所以也想来分一杯羹吧!”
什么意思?所以是有别的国家也来攻打天隺了?所以在这坚守的士兵已经解决掉了?难道那些尸体就是······
“那我们这一路岂不是到处都有敌军?”
“咱们沿着汲河往上走会安全些,这附近有村庄却没有县城,往上走就是荒山野岭的,之后便会到达北辽地,那地方靠近大越和姜国,又有北辽王镇北将军在守着,那地方一般人也不会去的。”
“是因为北辽王?”
“差不多!其实那里是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