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何伟成一时语塞,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赔笑,还不忘疯狂地给沈崇龙使眼色。
要是一会儿被带到局子里,就得给家里打电话领人。你说打给谁,打给儿子还是女儿。肯定不能是老婆吧,那还不得被打死。
沈崇龙憋着笑,说道:
“老周,给个面子。我二叔,就当我把人领走了。”
周毅也看出来两人有点不对付,让手下拿来一张单子,说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徇私舞弊。那个谁,你签个字。然后就可以走了。”
“是是是。”
何伟成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接过纸笔,也不看内容,直接签字。
周毅看了看签名,对了对身份证。让手下把何伟成的手铐打开。
“你看你多大人了,还来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下次别让我逮住了,不然直接噶了你。”
何伟成屁都不敢放,唯唯诺诺地点头,并保证永不再犯。
周毅转身把那张单子递给沈崇龙。
“小沈,这个保证书你拿好,算是我给你个面子,以后家里老人多管管,真是,哎!”
说罢,他挥挥手,带着人离开了。留下何伟成一阵凌乱。
“那什么,小龙。把保证书给我吧。”
何伟成尴尬地笑道,想要伸手,却不敢伸手。
沈崇龙将保证书叠得四四方方,塞进口袋,说道:
“二叔,见外了。一家人,放谁那不是一样。”
何伟成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会不知道沈崇龙什么意思。这是在警告他,他有把柄捏在手里,以后老实点,不然就弄你。
何伟成这次算是栽了,没想到出个门就被沈崇龙拿捏了。以后他是不敢和沈崇龙作对了。
“二叔,天不早了。赶紧回家吧,一会儿婶子问起来,我不好交代啊。”
沈崇龙憋着笑,说道。
何伟成虽然也知道沈崇龙来过这里,但是他也不傻。就算他去告发,只要沈崇龙拿着那张保证书,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说,这是来领人的。反将一军,到时候谁死还不一定呢。
“好,好。我这就回去,小龙你也别玩太晚。”
何伟成万不愿意,但还得送上关怀,老实听话。
沈崇龙道:
“没事,我和朋友来按摩的。你知道的,我当兵的,不会干那些蝇营狗苟的事。”
我信你个鬼了,来这种地方,还能老实?
何伟成肯定不信,但还是得老实地称赞,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沈崇龙才不怕二叔告密,走进屋里躺下。不一会儿那个叫蓉蓉的头牌进屋,鞠躬道:
“沈先生,老板让我来服侍你。”
沈崇龙指了指自己的腿,说道:
“接着按。”
蓉蓉都无语了,这人没毛病吧。自己都暗示得这么清楚了,还让按腿,不知道自己的嘴上功夫也很厉害的么?
但是老板让他来服侍,他就得听人照办。这可是与市首大人称兄道弟的大佬啊。
沈崇龙接受着服务,问道:
“哎,你们老板没被带走啊?”
蓉蓉说道:
“我们老板不是明面上的老板,查不到他头上。再说我们和公司没有劳务,做什么都是我们自愿的。”
沈崇龙算是明白了,这个老板很会隐藏。只要不是强迫干这行,那他其实也没什么思想洁癖。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不过之后这生意估计老板是做不成了,只要过了任职大典,接下来就让周毅清扫一下洛京,不过这都是后话。
就这样,沈崇龙舒舒舒服服地在水会睡了一晚上。可把蓉蓉累坏了,第二天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而田亮回去后没多久,就去了洛京监狱。在地下三层的一间牢房外,他遣散了随从。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得帮我干掉三个人。”
田亮说着,将三张纸塞进了牢房门下面。
门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人太多,你得加钱。”
田亮说道:
“你只管开价,事后我都满足。你知道我这个人,说到做到。”
门里的声音说道:
“我明面上已经死了,我需要一个身份。”
“这个不用管,一会儿有人会给你。”
说完,田亮就离开了。
不久之后,一个狱警拿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狱警制服还有门禁卡。他将袋子放在门口,并打开了牢房门。
就这样,那个牢房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距离监狱不远处的路口,一个光头中年男人蹲在路边,看着照片上的三个人笑道:
“呵,果然有你啊老周,你到底怎么惹到那个胖子了,这下好了,人家要搞死你。你可别怨我啊。”
他翻看三张照片,自言自语道:
“先弄死哪个呢?老周我一定要放到最后,这个小年轻官还挺大。那就只能搞这个小保安了。呵呵,真是期待啊。”
光头男人笑嘻嘻地起身,把沈崇龙的照片撕个粉碎。
翌日清晨,沈崇龙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