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里的裙子虽然还在,可是裙子却被人剪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穿。
她紧紧咬着牙,到底是谁干的!
温思恬当时怀疑的就是习月晴,毕竟她之前也跟自己强过项目,自己今天早上还跟她发生了争执。
她会把自己当成目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温思恬正准备给习月晴打电话,习月晴却从门口那边进来了,手上还拎着咖啡。
“思恬,你怎么还没有下班,正好,我也加班,我买了两杯咖啡,你要来一杯吗?”
温思恬上下打量了习月晴一眼:“你刚才出去了?”
“是啊,我下去那咖啡,正好这两天这家的咖啡在打折,我都想好久了。”
温思恬掐算了一下时间,从这里下去最少也要八分钟,来回就是十六分钟,她大概上了个厕所用了十五分钟。
习月晴就没有时间去动她的裙子,可是如果不是她的话,还能是谁。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咖啡,这个裙子再过一个小时就要穿了,而且价格肯定不便宜,她到时候穿了还要还给黎总的。
现在别说还了,她要怎么去参加宴会啊。
习月晴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温思恬的裙子
好像出了问题。
“你这个裙子是不是被人给划了?”
“嗯。”
“很正常的,女人之间,最多的不就是嫉妒吗?她们都在想要陪黎总出席宴会,可是谁都猜过了,就是没有猜到会是你,而且你是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让黎总到你去宴会了。”
温思恬拧眉:“黎总是因为这个项目我不会,公司里的其他同事都有别的事情要忙,这才把我带去凑个人数。”
习月晴说了一句很现实的话:“你觉得有人信吗?”
温思恬承认,就算事实真的是这样,那些同事也不会相信的,她们只会觉得因为自己的出现,原本该属于她们的机会这么没了。
习月晴看了一眼时间:“别在这儿纠结是谁做的了,就算你知道也没有用,还是改变不了裙子已经坏了的事实。”
温思恬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这附近有裁缝铺吗?”
“你觉得这样的裁缝铺能把这种面料的裙子给修补好吗?”
习月晴的话让温思恬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裙子被剪成这样,没有办法穿的。”
温思恬刚才都在脑子里想过了,这个裙子只要她一穿上,那整个凶
都露出来了。
剪这条裙子的人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怕她还能将就穿。
习月晴看了一下这个裙子:“我奉劝你还是现在去跟黎总说清楚,不然延误了今天的宴会你可吃罪不起。”
温思恬也知道,这个时候要面子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那我去跟黎总说一下。”
“怎么了?”
她刚要去跟黎孟辉说一下,黎孟辉从里面出来了。
温思恬捏着手上的的裙子:“黎总……”
黎孟辉好歹也在公司里呆了那么多年,这些女人的手段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他蹙了蹙眉:“破了?”
“嗯,现在就算想要缝补也已经来不及了。”
黎孟辉也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去买也来不及了,而且这个裙子是订制的。”
旁边的习月晴听到这里楞了楞,也就意味着,这条裙子并不是马上赶出来的,而是早就做好了的。
就算她没有这个消费能力,可是这些她也清楚的。
通常订制的礼服都是要从一个月前就要开始订制,黎总早就有带温思恬去参加宴会的想法了,只是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温思恬,还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够让黎总下这样的本。
订制的礼服,这得花多少钱啊。
温思恬倒是没有去注意那么多,她只知道现在,这个裙子穿不了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黎总,你就不能不带女伴吗?”
“不行,别人都带了的,这个宴会跟其他的宴会不一样,这是一个富二代举办的,不像平时那些上了岁数的人,不带也就无所谓了。”
说直白一点,年轻人,尤其是男人,凑在一块儿不就是为了看女人吗?
如果谁的女伴长的漂亮,那就意味着抓住了机会。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带温思恬去的原因。
习月晴这个时候问道:“黎总,我家里有礼服,是之前我陪着一位老板去参加宴会送的。”
温思恬这个时候也不去争这个机会,她本来也不想去参加。
正好习月晴这么说,自己就索性把这个机会给让出来。
“是啊,你要不还是让习月晴去吧。”
习月晴的长相跟温思恬相差的不是一丁半点,要是他今天今晚上真带着习月晴去,这个项目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黎孟辉摸了摸下颌,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她们两个。
“我看你们两个的身材跟身高都差不多,习月晴,你要不把你
的礼服借给温思恬吧。”
他这话一出,不仅仅是习月晴,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