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对刘金说,“你身为白丁,身上没有官职,仗着自己和陆大人有些亲属关系。”
“敢罔顾法纪,聚众私掘土地,还对朝廷命官动手,现在还不知悔改,巧言狡辩。”
“再度欺瞒本将军,已经犯了重罪,且本将军亲眼所见,你到处抹黑朝廷命官的名誉。”
“如此诸多的罪行,本将军定然会如实禀报三皇子殿下,你们就等着被问责吧!”
名义上,他还是三皇子那边的人,事实上,现在不只是下属,还是三皇子的妹夫。
费娇娇颇受皇帝皇后宠爱,不到万不得已,轩辕冽就算是顾着费娇娇和小成的关系。
也不愿与他撕破脸,更或者说是,不太敢得罪江鸿远了。
不过是京畿处陆大人的小舅子,还是一个妾室的弟弟,不过就是个小角色。
这事儿多半可能是底下这些狐群狗党,狐假虎威搞出来的,三皇子都不一定知道。
一听江鸿远竟然一点都不听他的辩解,如此轻而易举就定了他的罪。
不顾及他们里外都算是一伙人,半点没有想给他那京畿处姐夫的面子。
刘金既担心焦急,又害怕,暗叫倒霉,今天不过是想在这荒无人烟之地,耍个横而已。
没想到就这么倒霉的,竟然就让一个,得罪不起的朝廷大官,给看见了。
如果真的惊动了三皇子殿下,怕是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连他姐夫都保不住他。
刘金吓得不行,跪在地上,砰砰的直磕头,这次可是下了狠心血本儿。
额头都磕坏了,求江鸿远能饶他一命,“抚远将军,求求您,大人有大量!”
“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小人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了,抚远将军!”
“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三皇子殿下,那小人一定会没命的!”
“小人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定然不会再犯错了,抚远将军,求求您,高抬贵手!……”
江鸿远被他鬼哭狼嚎吵得心烦至极,二话不说,更不想听他的痛哭流涕求饶。
直接一脚踢在他身上,将他踢到一旁,“立刻滚,不然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那刘金不过是个仗着姐姐宠爱,嚣张惯了的地痞无赖,平时里也都是狐假虎威。
就是个纸老虎,一点武功底子也没有,被武功高强的江鸿远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
顿时一声惨叫,摔倒在一旁,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疼的移位了,痛苦的不行。
但他并不敢有任何愤怒,没有人不惜命,怕死的,立刻吓的,不敢鬼哭狼嚎了。
看江鸿远这一脸凶神恶煞,半分情面也不留,他要是再求下去,保不准真的会没命。
他可不敢再招惹这个黑面煞神来了,现在为今之计,只能赶紧回去,求求他那姐夫。
看他姐夫,能不能看在他姐姐的面子上,保住他了。
刘金立刻连滚带爬,被手底下的人扶着,一溜烟的跑了,连多一句话都没敢再说。
原地只剩下,江鸿远和费娇娇,还有江景之和他手底下那几个人。
好在江鸿远出手及时,他们有惊无险,没受什么伤,江景之上前对江鸿远道谢。
“多谢抚远将军及时赶来,出手相救,不然今日,下官怕就要性命不保了。”
江鸿远微一点头,算是承了他这份感谢,“江大人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
向江鸿远道过谢,江景之目光,落在费娇娇的身上,上前深施一礼。
“将军夫人,在下万分感谢夫人和将军,又救了我一次。”
“不知时间这么晚了,抚远将军和夫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面对走到哪都能遇上的这个人,费娇娇更多的都是满心的无语,外加无奈。
她真不是存心来救他的,这是千真万确的,这就跟出门没看黄历似的。
每次从哪捞石头,都能让他给碰见,这次更是从皇宫里,追到这儿来跟她偶遇来了。
还每次都有事儿,简直是各种各样的给她找麻烦,但还没有办法怪他。
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一下。“江大人不必客气,之前在宫里,我也是听皇后娘娘说起。”
“花池边小路上铺的石头,都是从这里运回去的,觉得那石头不错。”
“想在将军府也铺上一些,闲来无事,和远哥一起出来走走,便想过来看看。”
“看刚才那人的态度,仗着有几分关系,嚣张至极,都敢袭击朝廷命官。”
“看样子,你也是受了之前那件事的连累,以后出来办事,还是小心一些吧。”
江景之对费娇娇和江鸿远这么巧出现在这儿的理由,不置可否,但也不能多问。
只能苦笑一下,“多谢将军夫人关心,之前在下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嚣张至此。”
“还没有手令,就敢冒着三皇子的名讳,想要霸占这块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只要一日我还有官职在身,就一定会恪尽职守,以后再出来,小心一些就是。”
说罢,顿了一下,又对费娇娇一拱手,态度很是恭敬,还带着几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