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费娇娇开口,江鸿远的脸色,立刻就撂了下来,“三叔,我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本来该先去看看你的,可家里的事忙,走不开,就没来得及去。”
“三叔能过来看看,我很欢迎,但三叔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看看一家老小,而是过来找事的,处处跟我媳妇儿过不去,那就恕侄子不欢迎你了。”
江鸿远别看平时老实,话不多,但谁要敢对费娇娇怎么样,他是绝不能让的,这几句话说的,绝对给力。
费娇娇在心里,有多大的火,都被消下去了,给自家爷们儿,大大的点了个赞,有人护着,连口都没开。
听江鸿远说出这话来,江文海立时就要发作,这回江雪梅都生气了。
“三哥!你这是干啥?说的好好的,咱们一起过来看看小远,看看孩子,都是一家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再说这话,我也生气了!”
江雪梅的男人忙着别的事没空,今天就江雪梅一个人来的,好在江文海还算能听进话去,这才算不说什么了。
在屋里坐了一阵,费娇娇没有打算留他们吃饭的意思,这几个人说了点客套话,便离去了。
江雪梅和费娇娇,倒比较投缘,临走的时候,还拉着费娇娇的手,说有空一定要去唐家村,他们家看看。
对于这个比江鸿远大不了几岁,从小对江鸿远多有照顾的老姑,费娇娇也很有好感,走的时候还给拿了一块布,答应有空一定会过去看望江雪梅。
心里还想着,除了个别人,江鸿远家的这些亲戚,还不是全都那么极品,至少歪瓜裂枣里,还能挑出几个能看的。
送走了他们以后,一家人进屋,费娇娇问小成和安安,“今天娘没在家,你们两个有没有听李叔叔的话,你们吃饭了吗?”
先回答的是小成,这孩子越长大,越有一股少年老成的劲儿,跟个小大人似的。
“娘放心,中午的时候,李叔叔给我们热了娘留下的饭菜,我和妹妹吃的很饱。”
“今天李叔叔教了我诗书,以前落下的课程,也会补回来的,有一篇文章,我已经能自己默写下来了,妹妹也学会了不少字。”
安安一向和李修然亲近,还笑得甜甜的,过去抱住了李修然的腿,“是啊娘,李叔叔会的可多了,什么都会,李叔叔还会上树掏鸟呢。”
一听这话,费娇娇顿时有些惊讶的看向李修然,他们就一天没在家,李修然这么大一个人,居然上树掏鸟了?
李修然也被孩子说的,面色一赤,孩子还小,什么都说,好在他没干什么,没法让人说出口的事儿,只是掏了鸟。
“娇娇,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两个孩子在家,没有意思,又闹着要玩具,你不在家我没办法。”
“就在树上掏了一只还不会飞的鸟,给他俩玩,但没伤到鸟的性命,孩子玩了一会就放了。”
一听这话,费娇娇顿时想起来,他们搬到这边来,一路又舟车劳顿,忙的事情太多。
居然让她忽略了,孩子们在家需要玩具,也难为李修然被逼的没办法,都上树掏鸟了。
“修然,真是难为你了,这段时间也是忙,我就把这事忘了,倒是让孩子闹你了,我这就给他们研究点玩具。”
说完一挥手,空间里的两只琅鸟和红狐狸,就被放了出来。
红狐狸倒还习惯,说被放出来,就被放出来了,看到两个孩子双眼放光的看着他,狐狸脸上,闪过一抹无奈。
摇了摇尾巴,连反抗都省了,反正也被祸害惯了,直接过来,往地上一躺,任俩孩子为所欲为了,对于这种情况,家里人都习惯了。
小成虽然少年老成,毕竟是一个8岁的小孩,安安更是天真烂漫,才只有6岁,看到许久不见的红狐狸,被放出来,他们都想玩好久了。
顿时一阵欢呼,扑了上去,围上围下的,撸狐狸,抓耳朵,摸脑袋,还揉肚皮,把红狐狸蹂躏的,毛都呛起来了。
两只琅鸟经过这两年,虽然没成年,但也披着一身五颜六色的羽毛,漂亮的不像话,虽然及不上凤凰,但却比孔雀还漂亮。
而且这俩家伙,经过逐步的成长,已经会说人话了,也是费娇娇的灵兽了,被放出空间,就落在了费娇娇的手臂上,歪头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烈阳先开口说道,“娇娇,你不是说,最近一段日子风声紧,先不让我们出来吗?咋把我们放出来了?”
烈凤紧接着跟着说,“哥,你话咋这么多,好不容易出来放放风,你又在这瞎嘚嘚,一会又把咱俩关起来了,消停一会得了!”
看着他们俩,费娇娇满头黑线,“你们俩能不能记住,你们是鸟,不是人,少说点农村土话,放你们出来,自然是有用处的。”
琅鸟虽然比鹦鹉还高级,但毕竟是鸟,鹦鹉学舌,说人话和人的发音,还是不一样的,怎么听起来怎么滑稽,自然就吸引了孩子的目光。
俩孩子这会儿,连狐狸都不玩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致向费娇娇面前走来。
所有目光,都落在这两只琅鸟身上,这鸟可太漂亮了,比李修然从树上抓下来的那种,漂亮多了,还会说话。
从前费娇娇也把琅鸟放出来放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