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就把房子给定下来,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推倒重盖就是了,江鸿远点点头说道。
“能住下咱们一家人就行,没那么多挑头,那就请二大爷给做个中间人,我们就把这房子留下了。”
看江鸿远和费娇娇他们一家,连大人带孩子,身上穿的衣料,虽然不是太好,但看着也不是差钱的主。
至少比农村人穿的要好多了,村门口还拴了好几匹马,村长也相信,他们不会拿不出钱来。
“那好,老孙家搬到镇上的时候,就把这事托付给了我,这事我就做主了,明天你到我这来写个文书,把房钱给了,这房子就归你们了。”
这边三言两语,房子的事就定下来了,江文财心里舍不舍得,也找出了江鸿远家那十亩地的地契,当着村长的面,交到了江鸿远手里。
只是今年的地已经种下了,庄稼都在地里长着呢,分也没法分,江文财的意思是,今年已经这样了,种子化肥的钱,都是他出的。
但江鸿远又回来了,他也不能看着江鸿远一家,吃不上饭,地的收成分,就分江鸿远一半,到时候江鸿远他们,跟着收收庄稼什么的,就行了。
一看把地契都给拿出来了,江文财又要把收成,分给江鸿远一半,邹氏实在是忍不住了。
哭着说道,“村长,别的不说,小远子娶的这个女人,不贤不良,把我身上打得,浑身是伤,她这当晚辈的打我这个长辈的。”
“难道村长就不管了吗?我这顿打总不能白挨吧,凭什么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我们还要把田地还回去,这不公平!”
看着邹氏的那张脸,被费娇娇给扇的,像猪头一样,五花六花,十三花的,说实在的,村长心里还觉得挺过瘾的。
这娘们这些年在村里,都四邻不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打出八条大街去,好容易出来这么一个能收拾住她的,让她能老实老实。
心里这么想,但嘴里却不能这么说,村长对费娇娇说道,“小远子媳妇儿,你二婶是有错。”
“可你身为晚辈的,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件事是你的不对,你给你二婶道个歉吧,这事就算了。”
费娇娇当然不可能给邹氏道歉,她还觉得打的不过瘾呢,但不等她开口,邹氏就先不干了。
“不行!她把我打成这样,浑身是伤,哪是道几句歉,就能了结的,必须得赔偿我医药费,要不这事就没完!”
难得听她这胡搅蛮缠的,费娇娇也没生气,都没用别人开口,还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两银子。
“你诅咒我男人,还让我跟你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也的确是我动手打了你,村长又开了口,田地肯定是不能给你的,那我就给你点儿看病的医药费吧。”
见费娇娇伸手就掏出了一两银子,邹氏眼睛转了转,顶着那一张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还觉得不够。
“你把我打成这样,想给我这么点银子就了事,药费根本就不够,你至少给我拿出5两银子来,不然这事就没完!”
看她这还给脸不要脸了,费娇娇冷着脸说道,“你少给脸不要脸,就这一两银子,爱要不要,不要这一两都没有了,你以为我是怕了你吗?”
见这又要掐起来,村长都觉得脑瓜仁子生疼,“好了,都是一家人,就各退一步,都别闹了。”
“为了这么点钱,让不让人笑话,小远子,以后回去,好好管着点自己的婆娘,少丢人现眼!”
说完又对邹氏和江文财说道,“你们老两口子也是,都这么大岁数了,少干那些让人好说不好听的事,医药费也赔了,拿着就得了,好了,没事我回去了。”
说完也不愿意管他们这破事,村长起身就离开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也散了开去,只剩下家里这几口人。
事情都这样了,邹氏有便宜就占,一把抢过费娇娇手里那一两银子,“哼,今天村长在这,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你们赶紧给我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江鸿伟实在是听不下去自己的娘这样了,皱着眉说,“娘,你说什么呢!”
看着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从小就偏向江鸿远,邹氏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顿时就狠狠捶了江鸿伟几拳头。
“你这个丧良心的,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有那个关心别人的心,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老娘我。”
“你看看,我都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管旁的人,你还是我儿子吗?我真是白生了你!”
看邹氏就像疯了似的,又打上了自己的儿子,江文财只能和江鸿博在一旁拉着,一家人又要杠上了,费娇娇看的脑瓜仁子都疼。
“远哥,咱们走吧,这没咱们什么事了。”
江鸿远看了一眼,也点点头,至于鸿伟那块,往后兄弟俩再聚聚好了,今天这个场合,什么都不适合说,带着老婆孩子,还有李修然,寒星,离开了这间小破房。
江鸿远对这村还算熟悉,毕竟他走的时候,都十六七岁了,这10多年以来,村里没有太大的变化。
老孙家那套房子,是后盖的,他倒是不知道,但大西头那边的地方,他是知道的。
一家人牵了门口的几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