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让江鸿远难做,揍了邹氏一顿也就罢了,最后还踢了这死婆娘一脚。
“我告诉你,以后说话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什么都说,就不是揍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见费娇娇总算停了手,江文财也知道,江鸿远现在不会听他的,把费娇娇怎么样,只好过去,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邹氏给扶起来。
可还没等他说什么,邹氏缓了缓,一把推开江文财,指着费娇娇和江鸿远,破口大骂。
“侄媳妇敢打婆母,天理难容,你们也不怕遭天打雷劈,你们给我等着,今天这事儿,非整个明明白白不可!”
说完便起来奔了出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找人回来替她出气去了。
费娇娇才不怕呢,找多少人来,她都能摆得平,今天她要是不一战成名,把他们都收拾老实了,家里这点东西,想要回来也难。
也不想再磨叽下去了,冷着脸打量了一眼这房子,“二叔,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无论房子,还是田地,都是公公婆婆留给远哥的。”
“你们家霸占了这么些年,看在你们从小抚养远哥长大的份上,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这些年田地的收成,就不跟你要了。”
“但田地和房子,一定要归还给我们,子承父业,天经地义,相信这事儿就算说到哪,有理的也是我们,如果你不想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最好见好就收。”
这时候,不等江文财说什么,门口便推门闯进来一个村夫模样的男人,长得跟江文财,有几分相像,和江鸿远也有点神似,岁数比江鸿远也能小几岁。
进门对江文财说道,“爹,这是怎么回事?我娘怎么被人打成那样,哭着跑出去了,这是,大哥?”
江文财没说出话来,见了这位小伙子,江鸿远没有什么排斥,一点头,“鸿伟,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比起恨不得江鸿远再也不回来的邹氏,和想霸占了房子田地的江文财,这位小伙子对江鸿远,倒是亲近的很。
脸上立刻有了喜色,赶紧过来,“大哥,你真的回来了,头几年听人传说,你参军死在了前线,我伤心难过了好久,我就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回来了就好。”
江鸿伟是江文财的大儿子,和江鸿远之间,相差了三岁,比起江文财,被老婆子管的溜溜地,有话都不敢说,和邹氏一心看不上江鸿远。
江鸿伟倒是和江鸿远关系不错,这也是江鸿远对江鸿伟态度最好的原因,“鸿伟,这是你大嫂,你小侄子,小侄女,这两位是我在外面的结义兄弟。”
见江鸿远和江鸿伟之间关系亲厚,费娇娇也没有另眼相看,笑着带着两个孩子,和江鸿伟打招呼,任谁见了也得夸一声温文有礼,跟刚才疯狂打人的人不是她一样。
见江文财说不出话来,江鸿伟只能问江鸿远,“大哥,你多年未归,现在回来是好事,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娘怎么弄成那样跑出去了,我拦都拦不住。”
提起这事儿,姜鸿伟又一定要问,费娇娇当然要实话实说,“小叔,相信你娘是什么脾气,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吧。”
“你大哥离家多年,才刚回来,你爹娘不止霸占着你大哥的财产,田地,不归还,还要把我们一家人赶出去。”
“口口声声诅咒,让你大哥死在外面,还说我们的孩子是野种,骂的那些话,不堪入耳,她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我和你大哥这次回来,就是要在家里守家在地的,好好过日子,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回来。”
费娇娇的一席话,把江鸿伟给说的,都有点愣了,自己娘什么脾气,他的确是知道,在村里这些年来都是一霸。
但没想到,这娇娇弱弱的小嫂子,竟然能把他那个娘给打了,这事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据他的了解,他娘吃了这样的亏,那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刚才跑出去,应该都是找人去了。
这大哥才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这可怎么好?
江文财就是一个劲儿的不吱声,也许是这些年以来,被邹氏已经欺压的没有脾气了,相信如果马氏能和费大柱过一辈子,费大柱到晚年,估计也是这个情况。
江鸿伟看了看,没有回答费娇娇的话,目光落在江鸿远身上,“大哥,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江鸿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鸿伟,家里的房产和地,都是爹娘留给我的,当初你还小,也许记得不太清楚。”
“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二叔和二婶和爷奶代为保管,现在我成家立业,想回来生活,总不能让我一样也拿不回来。”
“那我们一家人,要指望什么过日子呢,你也不想让大哥一家露宿街头,带着老婆孩子,无处容身吧?”
事情当然没有江鸿远说的那么严重,有费娇娇这位神仙在,一家人怎么也不至于露宿街头。
但这既然是费娇娇的意思,江鸿远就会支持到底,在一起生活这些年,他也沾染了费娇娇过日子的思想,不会白白吃亏。
江鸿伟当然知道,江鸿远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江鸿远一直不回来,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当初老老头,老老太太没的时候,也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