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搬到镇里去住了,但江猎户的凶煞之名,在村里就没有不知道的。
尤其江鸿远冷着脸,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股杀气,顿时就镇住了这些农村人,气焰消下去一半。
但深受其苦的林三花,现在什么都不管,满嘴大泡,现在还流脓淌水呢。
整张嘴烂的,都看不出嘴的模样了,看那样子,一张嘴别人都替她疼。
但她也强挺着,丝丝哈哈的,指着江鸿远身后的费娇娇,“费娇娇!你说,是不是你偷摸的给我下了什么毒药,害得我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张二愣子从来脾气都不好,虽然林三花不是什么好货,但毕竟也是他儿子的娘,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费娇娇,咱们两家虽然之前闹了点不愉快,但也不至于让你下这么狠的手,你赶紧把治这嘴烂病的药拿出来,不然这事要闹大了,对谁也不好。”
费娇娇冷笑着走了出来,“你们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明白了,林三花这娘们四处扯老婆舌,遭了报应,自己满嘴长疮流脓的,管别人什么事?”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是我给她下毒了?无凭无据的,红口白牙,就跑到我们家门口气势汹汹的来找茬。”
“诬赖别人的罪名可不小,识相的赶紧给我走,不然看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谁!”
江鸿远冷着脸,往前走了几步,“你们倒是说说,是谁说娇娇给人下毒的,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诬赖我的婆娘!”
也许是江鸿远给人的压迫感太足,明明是一个人,对上一群人,但气势上,愣是一点没落下风,他往前走了几步,这伙人就往后退了几步。
连张二愣子都觉得,被江鸿远那双凶狠的目光盯上,身上顿时直窜冷气,往后退了两步,有多大的火,也不敢发出来。
“江猎户,这也不能怪我们怀疑,从前李月红嘴不严,曾说过费娇娇和刘二庆的闲话,第二天就嘴上生疮流脓,和我们家三花的症状一模一样。”
“找你们家费娇娇赔礼道歉了以后,一夜之间嘴就好了,我婆娘嘴不好,谁家的闲话都扯,这我承认,头两天为了这事,也得罪了费三柱。”
“现在你们一回来,这事出现在我们家三花身上,你说我们能不怀疑吗?这事分明就是费娇娇做的,你又何必不承认呢。”
“我们又没想怎么样,只想让你们把解药交出来,这娘们儿让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后肯定也不敢了,只要能把她的嘴治好了,这回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张二愣子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为人还算可以,在村里也没啥错处,说的也都是心里话,但这种情况下,费娇娇和江鸿远是不可能承认的。
张二愣子既然这么说,费娇娇也不好劈头盖脸的就和人家撕破脸,“张二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李月红害人害己,才遭了报应,这是村里的人都知道的。”
“我就是个普通人,就算再有本事能给人下毒,我还能有本事让人家的症状,一晚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手刮破了块皮,还得几天才能愈合呢,谁能有那个本事,让她一晚上就好?这种无稽之谈的事,你也能赖到我身上?”
“我实在没有办法承认,你的婆娘净干做损的事了,差点因为她四处扯老婆舌,害的我三哥和三嫂家破人亡,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我三嫂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差点让我三哥休出家门,这是我们大家伙劝着,这事才算了,她造了这么大的孽,如今我看,也是遭了报应了。”
“你有这个跑到我这无理取闹的时间,还不如让你婆娘,收起那些嫉妒害人的心思,真心实意地向那些被她害的人赔礼道歉。”
“看能不能也像李月红一样,愈合嘴上的伤,我不是神仙,也没有办法把她的嘴给变好,你就算来找我,也没用的。”
费娇娇都这么说,张二愣子有些无言以对,但想了想,又说道,“我承认,林三花这婆娘,是不怎么贤良,嘴也不好,不该说人家东家常,西家短,往后我一定会教训她。”
“但是费家妹子,费二宝的腿,之前从墙头上掉下来摔断了,可是多少个大夫都说过不可能好了,在你们家待了两天就好了,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虽然背后这事,有不少村民都哄着费二宝,问费二宝腿是怎么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无奈这孩子嘴紧的很,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见他这就不依不饶了,费娇娇冷冷的说,“我侄子的腿是怎么好的,那是我们家的事,跟你们老张家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解释?”
“你要我问我的事,我也给了你解答了,你们识相的马上离开,如若不然,你们大白天的聚集这么多人,闯到我们家来,私闯民宅。”
“无凭无据诬赖我下毒闹事,我就告到村长那去,我倒要看看,村长怎么处理,实在不行,我还能告到府衙,相信总有人管这摊事。”
见费娇娇死活不承认,给她下了毒,林三花的嘴,疼痛难忍,恨不得一下让嘴上的脓疮消下去,疼的额头直冒火。
就要向费娇娇扑过来,“费娇娇!你废话少说,这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