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老夫的,就不要跟了!” “驾!” 撂下了一句话,孙武又策马扬鞭,踏着皑皑的白雪,迎着凛冽的寒风,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驾!驾!” 被孙武这样激励一番,所有的吴军铁骑兵,顿时士气大振。 他们紧紧的跟随在孙武的身后,一人双马,踏着雪地不断的风驰电挚,奔向铁山。 要知道,他们的敌人,义渠人的铁山大营那里,可是有着二三十万之众。 诚然,义渠人是拖家带口的,其中的老弱妇孺不少。 但是可以一战的义渠人,绝对不少于六万…… 虽敌众我寡,他们又何惧之有? …… “轰隆隆!” 等到距离铁山大营不足十里地的时候,孙武又勒住了胯下战马的缰绳,调转马头,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将领,大声道:“二三子,前方就是义渠人主力所在的铁山大营!” “老夫要以五百精骑为前锋,突破大营的鹿角栏闸,尔等谁愿意领兵?” 一万骑兵,终究是动静太大,可能还不等孙武一鼓作气率兵杀到,义渠人就已经落荒而逃,甚至都看不见义渠谟的人影。 到那时,孙武就有可能功败垂成,取不到那么大的战果。 因此,那五百名精锐骑兵所充当的先锋,责任很是重大,也是非常危险的。 “武安君,末将愿往!” 众将都纷纷请战,毫无畏惧。 “孟贲,你去!” “诺!” “等等!” 一旁的公子章很是不满的道:“武安君,还是让末将去吧!我帐下有千余铁骑,战力不俗,让我去,定能破了义渠人的前营,擒杀义渠谟!” “不。” 孙武还是否决了。 毕竟,公子章可是庆忌的儿子。 一旦公子章死在了前线,孙武届时岂不是罪责难逃吗? 违抗王命,本就是莫大的罪过了。 再让公子章战死,恐怕庆忌就算表面上不怪罪孙武,心里也会有所芥蒂…… “将士们!大吴的儿郎们,跟我上!” “驾!” 孟贲领着五百精锐骑兵,踏着积雪,飞快的朝着铁山大营的方向冲过去。 这个时候,风雪交加,天气条件极为恶劣。 寒风在怒号,大雪纷飞。 铁山大营的外围,并没有多少的义渠人在警戒。 因为义渠谟根本就想不到,吴军的铁骑,能以这么快的速度,杀到铁山大营。 “杀!” 孟贲身先士卒,跃马而出,冲入了义渠人的营地后,挥舞着手中的长戟,“噗嗤”一声,击飞了一名义渠人。 孟贲骁勇善战,一人一马,犹入无人之境的进入营地后,直扑营地中间的大帐而去。 “唰!” “噗呲!” 见到孟贲这般勇勐,一同杀到营地的吴军铁骑兵,也都嗷嗷直叫,挥舞着斩马剑,肆意的屠戮着四散而逃的义渠人。 他们见人就杀,不管是青壮,还是老弱妇孺。 只要是义渠人,都被他们所斩杀,尸横遍野。 鲜血染红了白皑皑的雪地。 数之不尽的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此刻,在义渠人的狼旗之下,中军大帐那里,正在烤火取暖的义渠谟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跑出了大帐。 “怎么回事?” “大王,是吴军!吴军杀来了!” “有多少人马?” “看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过千骑!” “哼!” 义渠谟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这一定是某个急功近利的吴军将领。只有不到一千骑,居然还敢进攻我义渠军主力,真是找死!” “快!召集大军,反击!” “诺!” 得到命令的义渠人即刻离开。 “呜——呜——呜——呜——” 不一会儿,沉闷而又充满肃杀之气的号角声响起,嘹亮了整个天穹。 原本陷入慌乱当中的义渠人,都纷纷骑上马背,挎上弓箭,握着战刀长矛,调转了马头,跟杀入铁山大营的吴军骑兵,展开了血战。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