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国发生内乱,自顾不暇之余,又无力于恢复国力。
“吴王,寡人以为,沈卿所言有理。只是欣赏舞乐,享用美酒肉食,甚是无趣!”
熊轸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一句一顿的跟庆忌说道:“寡人久居深宫,未见过战阵之事,不若便以楚吴两军之锐士演武一番,以助酒兴!”
“吴王以为如何?”
闻言,庆忌淡然一笑,看了看貌似求知若渴的熊轸,再瞧了瞧脸色颇为阴晴不定的孟嬴,暗道:母子不和,熊轸这个小家伙的表现欲太强了!
庆忌随即缓声道:“楚王,非是寡人怯战,而是在此会盟之机,只为弭兵,只为和平,而非大动干戈矣。”
顿了顿,庆忌又掷地有声的道:“再者,我吴剑出鞘,历来饮人鲜血!”
“吴剑,不是用以助酒兴,更非用以取乐于娃娃的。”
“你……”
听到庆忌这般瞧不起自己,讥讽自己为乳臭未干的“娃娃”,熊轸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难以掩饰的阴沉,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熊轸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想要回怼庆忌,却被坐在一侧的孟嬴伸出的纤纤玉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