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完回到厢房,白子衿叮嘱阿落,如果白月容再来门口嚷嚷,直接赶走。
阿落一直动作粗暴,抽出长剑,白月容就不敢再嚷嚷了。
第二天的时候,白子衿起床就听到一件大事。姻缘树被砍了……
“真的?谁做的?”谁这么强悍,竟然把国寺的树都给砍了。
“不清楚。”
白子衿耸了耸肩,那些女子估计很哀怨吧。
白元锦打算趁早回去,昨天就叮嘱了,用完早膳就去寺外等她。
一打开门,就看到白月容愉悦的脸。姻缘树被砍了,一定是老天看不过白子衿的红牌竟然和玄王缠在了一起。
相比下,白倾卿的脸色就有些勉强了。她昨天,刚将心上人的名字抛上去……难道老天都不允许她和鬼王在一起吗。
白月容讥讽:“有些人啊,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白子衿挑眉:“白月容,我有些怀疑姻缘树是你砍的。”
以白月容跋扈无脑的性子,的确做得出来这种事。
白月容哼唧一声,她想去挽白倾卿的手,却被白倾卿甩开。
“姐,你干什么?”白月容心情不错,也没注意白倾卿一直难看的脸色。
白倾卿抿了抿唇,径直走向外面:“父亲在等,你们快些。”
白月容刻意走到白子衿面前,白子衿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她可没打算和小孩子争个位置。
白月容故意走得快,把白子衿落在后面。
去大殿外要经过姻缘树,昨日还挺立的姻缘树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树桩和满地的红牌。
有几个女子一脸怔然,喃喃自语:“我们就真的没缘分吗?天都不让我们在一起吗。”
看着那树桩,白子衿咂了咂嘴。这人到底多恨姻缘树,连树桩都打碎,姻缘树绝无再长得可能了。
“觉得可惜
是吗?”邪肆的声音幽幽传来。
这好听又熟悉的声音,白子衿脸色淡漠:“是啊,很可惜。”
说完,白子衿就大步朝大殿走去,也不理会身后轮椅上的某人。
这个妖孽不在鬼王府过他的肆意生活,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凤惊冥俊眉一挑,他怎么觉得媳妇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些生气。他应该没做错什么。
让黑煞推着他上去,和白子衿齐步。
“媳妇。”凤惊冥低磁邪肆的声音夹杂着哀怨,幽幽道,“你是不是看上君玄歌那个妖艳贱货,所以不理我。”
白子衿嘴角一抽,君玄歌那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到凤惊冥口里就变成妖艳贱货。
“没关系。”凤惊冥兀自忧桑了一阵,桃花眼微睨,“本王已经断了姻缘树,你们注定无缘。”
白子衿脚下一个踉跄,原来姻缘树是这妖孽砍断的。
就因为,他听说了她的红牌和君玄歌搅和在了一起?
“媳妇,我昨晚就到了,为了不打扰你休息,强忍着相思之苦,今天才来找你。”凤惊冥桃花眼里一片灼灼,诉说着他的煎熬历程。
白子衿瞥了他一眼:“哦!”
凤惊冥俊脸上一片邪肆,桃花眼闪烁妖娆光芒,继续抹黑君玄歌:“媳妇,君玄歌那个人真的没我好,他什么用都没有,只会卖笑。”
卖笑……白子衿脑海里浮现出君玄歌温润的笑容,被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这种感觉。
咳咳!
白子衿停下脚步:“凤惊冥,是你自我感觉太好。”
君玄歌和凤惊冥,是两个不相上下的人。
前面出去就是大殿,白子衿不怎么想搭理凤惊冥,步伐加快。
凤惊冥微不可见的皱眉,媳妇前几天还亲他,怎么现在对他这种态度。
突然,凤惊冥拍了一下轮
椅,轮椅一转,挡在了白子衿面前。
“媳妇。”
凤惊冥邪肆动听的声音带着委屈,那样子完全和外界凶名远扬的是两个人。
“鬼王殿下有事?”白子衿淡淡道。
凤惊冥桃花眼微挑,白子衿鲜少叫他鬼王殿下,今天……
“我想你了。”
“哦。”白子衿似笑非笑,有些话不吐不快,她瞥了一眼凤惊冥。
“鬼王,你府里的美人们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说完,白子衿直接推开凤惊冥的轮椅,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子衿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话带着不难听出的不悦和酸。
阿落看了凤惊冥一眼,扬了扬手里的剑:不管是谁,都不许伤小姐。
凤惊冥俊眉一拧,什么美人?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凤惊冥邪肆的声音懒懒响起:“黑煞,你最好给本王一个解释。”
两日前白子衿去找他,他让黑煞去阻拦,今日白子衿就对他这种态度,一定是黑煞这里出了问题。
明明是懒懒的语气,却让黑煞背脊一凉。
可是,钢铁直男怎么想都想不出哪里不对。为了不去西周山陪白阎,他把那日和白子衿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说完后,就见他家爷脸上勾起了一抹浅笑,含笑的看着他:“黑煞,去将白阎换回来。”
黑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