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这些东西自然该还给我了。”
见白元锦脸色难看,白子衿似笑非笑。
“娘就我一个女儿,怎么,你还打算把她的嫁妆留给其他人?”
白元锦没想到她会突然要嫁妆,冷冷道:“你娘嫁给我,嫁妆自然是白家的,你没资格要。”
白子衿觉得,白元锦的不要脸又刷新到了一个新高度,她没资格?那谁有资格,白倾卿还是白月容?
“本来,我只打算要三间铺子的地契。但是父亲今天的
话太让我寒心,我决定把所有东西都要回来。”
白子衿拿出单子,很认真的算:“这是我娘的所有陪嫁,我娘只在左相府生活一年,你又从没养过我,我就扣掉一千两银子。当然,如果父亲大人不愿意的话,我就只有去找鬼王为我主持公道。”
若是她生养在这左相府,白元锦倒有理由留下这些东西。可惜,白元锦太不是人。
白元锦额头崩起青筋,鬼王,又是鬼王!她真把鬼王当活字招牌了是吗!
“二小姐,这出嫁从夫,你娘的嫁妆怎么能和你爹要,这于理不合。”周以柔扯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
没人知道,她手已经攥死了。那些嫁妆都是留给倾卿和月容的,怎么能还给白子衿!
白子衿偏头看着周以柔,扯出一抹甜美笑容:“周姨娘说得对,不能我来要,得我外公来要。”
周以柔松了一口气,白子衿肯松口就好。就算是神医门的人来,她也有办法给阻止。
心里的石头刚落地,就听到轻飘飘的话。
“我相信,外公应该很想知道,我当初失踪的真相。”
周以柔和白元锦心里同时一惊,这丫头知道什么?
白元锦倏的抬头,看着白子衿的眼神格外阴沉,他已经对白子衿动了杀机。
“父亲,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白子衿一脸无辜,“我脸上有花吗?”
周以柔笑得格外牵强:“二小姐,不是我们不给你,而是这些年为了找你,已经把钱都花没了。”
这理由,倒是找得很完美,是为了她。
白子衿暗暗冷笑一声,那她就退一步:“那三间铺子呢?”
三间铺子可都是好好的开着,白元锦和周以柔就是再不愿意,也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最终,白元锦阴沉着一张脸,把
三张地契给甩了出来,让白子衿滚。
白子衿离开时笑得那个灿烂,看得白元锦又是一阵气闷。
“相爷。”周以柔连忙安慰,“三间铺子而已,二小姐一个女子肯定不会打理。日后,她一定会把地契还回来的。”
让周以柔心疼的不是济安堂,而是两间首饰店,那两间首饰店可是能赚不少钱。
至于济安堂,里面全部都是假药,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况且……
周以柔眼底闪过得意,白子衿,要济安堂是吧,你就好好受着吧!
白元锦没有接话,他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底偶尔闪过的阴狠让人害怕。
“本相出去有点事。”
白元锦草草叮嘱了一下,就离府了。他刚离开,白月容就气冲冲的过来了。
因为上次的事,她被周以柔惩罚了一翻。今天听到白子衿来,立刻就冲过来想给白子衿一个教训。
“白子衿呢?她人呢?”
白月容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白子衿。
“二小姐走了。”一个丫鬟道。
“你不准叫她二小姐!”白月容立刻炸毛,蛮横无理,“我才是左相府的二小姐!”
她这副样子,让周以柔狠狠拧眉。明明都是她的女儿,怎么差别这么大。
“月容。”周以柔冷斥一声。
白月容:“我听说她是来要铺子的,你该不会给她了吧?”
周以柔能不给吗,白子衿似乎知道了当年的事,她得以防万一。
见状,白月容就知道她给了,立刻跳脚。
“你怎么能给她,你不是说好,那些以后是我的嫁妆吗?”
“你的嫁妆我会为准备,你不要随便去招惹白子衿。”
周以柔最见不得白月容无脑的样子,偏偏白月容一委屈,她就舍不得了。
“不,我不要!我就要那些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