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是菌汤火锅底料,滋补、不辣,适合老人吃,这是乐风特意为两位老人准备的。
乐风摆好肉菜,邀请大家上桌。
大家看着三个酒精炉和围绕着酒精炉摆放的各色菜式,不由得啧啧称奇。
“乐风,你这个火锅看上去跟铜锅涮肉差不多嘛。”冯子才说道。
乐风说道:“肯定不一样,你吃起来就知道了,待会儿小心咬掉你的舌头。”
乐风告诉大家吃火锅的方法,大家开始吃起来。
抢得最厉害的依然是冯子才和程欣然,程卫国出于长辈的身份,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余文远虽然是第一次吃火锅,但出于主人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去抢。
程仲民看着一帮小吃货,摇了摇头,对乐风说道:
“小风,你上次说道状元三宴,上次吃了你做的海鲜宴,这次吃了火锅宴,还有一个是烧烤宴是吧。”
“是的,程爷爷,烧烤要用到专门的架子,市场上没有卖的,要去定做。有时间了我去定做几套,到时请你们来吃。”
“呵呵,果真是三宴合一,这名字取得好。”
“是何老师起的名。”
程老太太问道:“小风,你知道何老师家里是做什么的吗?”
“程奶奶,何老师的父亲是革命前辈,担任过嘉山市分军区司令。”
程仲民心中一突,嘉山市分军区司令?不会是那小子吧。于是问道:“叫什么名字?”
“叫何立华。”乐风回答道。
程仲民一拍大腿:“哈哈,果然是那个何老虎。这臭小子居然成了我的亲家。”
程老太太惊奇道:“就是你抗战时期当副师长时的那个老虎连连长小何?有一次大腿中弹,我还给他手术的那个?”
程仲民点头道:“就是他,当过两年我的警卫员,为保护我受过好几次伤,后来下连当排长,作战勇猛,提升为连长。”
“但是抗战后调到别的部队了,建国后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居然回到嘉山去了,那是他的老家。”
程老太太笑吟吟地说道:“真没想到,他居然成为了我们的儿女亲家,兜兜转转成了一家人,还真是巧啊。”
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程晓语的外公居然是老爷子的老部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程仲民发话了:“小风,给我打何立华的电话,我找他问问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来向我报到。”
乐风也是极度惊奇,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不过这样也好,对解决程爱国回归的问题就更好了。
乐风拨通了干休所的电话,依旧是穆玉梅接的。
“喂,您好。”
“喂,穆姐姐,你好,我是乐风。”
“哦,是小乐啊。”
“穆姐姐,外公外婆休息了吗?”
“还没有,在看你们去首都拍的照片呢。”
“哦,能请外公听下电话吗。”
“好的,我去叫首长来。”
乐风把电话交给程仲民。
程仲民接过电话。
“喂,小风啊。”电话里传来何立华的声音。
程仲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声又激动地道:“劳资不是乐风。何立华,你个龟儿子,好几十年了为啥给劳资连封信都不写,啊。”
何立华闻声一震,这声音好像很熟悉啊。
“你是?”何立华颤声问道。
“臭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劳资是程仲民。”
“啊,你是…老师长?师长好,猛虎连连长何立华向你报道。师长啊,我,呜呜。”何立华一个立正,接着哇哇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大家都跟着落泪,老一辈的革命感情那可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啊。
干休所,何老太太听到老伴的哭声,赶紧出来看,听到他的话,就明白了。
当年自己还是程师长妻子张大姐手下的护士,自己和老伴可就是程师长和张大姐牵的线啊。
当下也扶着何立华激动地哭起来。
张宏和穆玉梅赶紧过来看,看见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跟老战友联系上,才激动的。
但他们也不敢劝慰,老一辈的革命感情可是跟他们的革命意志一样坚定的。
所以只能远远看着,做好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嚎个什么劲,给我闭嘴。”程仲民也哽咽着说,程欣然在后面拍着爷爷的背,让他不要太激动。
程老太太也是不住抹着泪。
“是,师长。”哭声停止了,但仍然有抽泣声。
“师长,你不知道,我这几十年来一直在打听你们的消息,但是一直杳无音信。呜呜。”
接着二人开始煲起电话粥,程老太太陪着。
小辈们都静静地撤下去了。
说了一个多小时,才说得差不多了,何立华这时才问道:
“师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小子一样没良心,是乐风告诉我的。”
“哦,是小风啊,这小子这次做得不错,嘿嘿嘿。”
“何老虎,你小子难道不知道我是程爱国的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