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被囚禁了一整晚,动作慢了很多。
所以,战玖宴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捉住。
男人大手一挥,将她按在了座位上,语气森然,“不要命了?”
司夏红着眼眶,“如果要被你这样侮辱,我宁可去死。”
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战玖宴咬牙,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唔……”司夏惊恐的瞪圆了双眼。
这个混蛋,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要欺负她!
她手脚并用,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战玖宴狠狠的吻她,甚至于被她撞到受伤的手臂,也无动于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夏身上的力气彻底被耗尽,男人才松开她。
他单手撑在她脑袋一侧,“我警告你,最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司夏气愤的瞪着他,急促的喘着,“要么你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千万别走神,否则我一定会逃走。”
她说的气话。
她真的气坏了。
她才受到了那样的惊吓,他一句安慰都没有,还说这么伤人的话。
真当她司夏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吗?
战玖宴盯着她,眼神逐渐冰冷,“你逃得掉,你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能逃得掉吗?”
司夏一惊,“你要干什么?”
“你可以试试,如果从我身边逃走了之后,我会对你父亲做什么。”
“你!”司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真的好陌生,好可怕。
是不是因为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她甚至都忘了外面对他的传闻了?
他,本来就是狂傲肆意,冷血无情的人啊。
司夏抖着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纠结着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战玖宴看着小女人悄无声息缩到角落,默默落泪的样子,心中郁闷且暴躁。
他平时最厌烦的就是女人哭。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司夏哭,他没有厌恶,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
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
但,他克制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直到车子一路开回了别墅。
因为折腾了一个晚上,司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车子停稳,陆然走过来将车门打开。
“玖爷,需要属下帮您吗?”
战玖宴沉吟了一下。
刚刚,他是因为担心司夏一去不复返,情急之下,竟然直接从轮椅上跳了起来。
后面,因为怒极,抱着司夏一路走回车上,他竟然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可这个时候,听到陆然的话之后,战玖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
在片刻的静默之后,他摇头,“我自己来。”
陆然紧张的站在边上,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战玖宴。
战玖宴躬身往车门口挪了挪,然后轻轻抬腿。
在左脚脚尖点地的时候,歆长的身体也悍然而起,稳稳的站了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会做复健,所以此刻他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太好,玖爷!您可以站起来了,您的腿好了!”陆然忍不住惊叹。
过度的狂喜,让他直接红了眼眶。
他是一直陪在战玖宴的身边,亲眼见证他在得知自己无法站立之后,是怎样的崩溃坍塌,又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一步步走出来的。
陆然一直以为他等不到这一天了。
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战玖宴脸上的表情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是怎么样的波涛汹涌。
他,终于可以不依靠任何外力站起来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司夏。
战玖宴回头,看到了一脸疲倦,沉沉昏睡的司夏,心中微微悸动。
他迈开了步子。
一步一步,沉重且缓慢,但是无比坚定。
他绕到了车子的另一端,打开车门,躬身将司夏打横抱出。
她因为受惊过度,睡的不太安稳。
突然抱起,让她身体一惊。
战玖宴下意识用下巴抵住她的脑袋,沉着嗓音,“别怕,我在。”
也许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也许是他沉稳的声线,竟然很快将司夏安抚住了。
她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胸口,轻轻蹭了蹭,平静了下来。
战玖宴就这样一路将司夏抱回到了卧室。
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距离了,所以将司夏放下来的时候,战玖宴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司夏刚放下,他就有些脱力的跌坐在床沿。
陆然看到这一幕,连忙道,“玖爷,您别担心。米飒曾经说过,您双腿刚恢复的时候,肌肉还没有适应,短距离的行走会出现无力疲累的状态,是很正常的。只要您多训练,很快就能够恢复正常。”
战玖宴点点头。
此刻的他虽然满身是汗,但是内心却无比的满足。
若是……若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