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不断撕扯他残存的理智。
说他便罢了,她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暗里骂到温眠头上?
他刚准备上前一步,温眠就率先开口了。
“我找郁导,自然是倾慕他的才华,有事相求。”
邬月觉得可笑,郁程名声前途已经尽毁,还有什么才华可言?
蓦地,她感觉一股慑人的凉意。
温眠看了她一眼,明明无波无澜,可邬月就是有一种直觉,温眠好像知道什么,这让她心慌。
她听到温眠说:“做错事的人才合该日夜不安,饱受折磨,我们问心无愧,又何必低头退让呢?”
“郁导,把头抬起来。”
郁程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了邬月眼中那一瞬间的惶恐。
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快意。
郁程裂开嘴,饶有兴致地看着邬月:“是这样没错,我以前是太傻逼了点,什么渣滓都敢来踩一脚。”
“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痛快,那大家都不能痛快才是啊。”
邬月在他的眼神下,慢慢白了脸。
温眠附和他:“还是不准确的,畜牲怎么会体会人的心情呢,你讲错了。”
郁程改口:“是的,是我把畜牲想得太高级了,我的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邬月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