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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的变化。
仔细看,是有点愉悦的,就好像是即将收网的猎人,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从而产生的怜悯而冷血的期待感。
“为什么要杀你?你这样的人死了也只是会去阎罗殿里继续祸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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