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
温远山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杨丽见状赶忙走上前来,做出一副仁爱的模样:“眠眠,你怎么能这么跟爸爸说话呢,当父母的纵使有千般错,做子女的也得宽容体谅着些。”
温眠抱胸,勾起了唇角:“呦,杨姨。”
杨丽脸色一变。
她之前确实是温家的保姆,温眠小时候一直叫她杨姨。
而嫁给温远山之后,这件事就成了她不堪回首的耻辱往事,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再提起。
温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犯她的忌讳。
不过,她能小三上位,心理素质必然不是盖的,很快就收拾好了表情,像一个面对顽劣孩子的无奈家长:“眠眠还是这样。”
温远山恰到好处的附和着她:“你杨阿姨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应该叫妈妈,一点礼貌都没有。”
温眠缓缓站直了身子,脊背笔直,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温远山不自觉后退了一步,随即懊恼地停住了。
自己可是她老子,怕她干什么?!
温眠连假笑都吝啬给他们,语气像是淬了冰,令人胆寒:“我妈妈早就不在了,墓地钱还是我和我姥姥凑的,二位这么快就忘了?”
温远山一时说不出话。
温眠上前走一步,与杨丽面对面,一米七的身高产生了极强的压迫感,杨丽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自己不往后退。
温眠突然笑了,勾魂摄魄般的美丽:“许久不见,给杨姨带了一份礼物。”
温眠打开手机,放出一段录像。
杨丽瞳孔瞬间紧缩。
录像中正是穿着佣人服的自己,在温眠的母亲秦鸢——那个高贵美丽的女人面前卑躬屈膝,卖力讨好的卑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