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朝身后的一个人一指,说:“这就是那个报纸的记者,你们就是托的他。让他来认吧。”
侯精跟在菲菲后面,悄悄地用枪捣了一下记者的腰,记者赶忙:“是你们邬家人拖的我,我来认。”
邬好义看到了这一切,哼了一声:“请跟我来吧!”
邬好义根本不相信是邬家托人找的小报记者,自然不害怕和那小报记者对质。出了客厅把所有的男丁都叫到了大院里。
十几个人被叫到院子里,一字儿排开。人们乱哄哄的议论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记者在侯精的逼迫下,一个一个的辨认着。
菲菲注视着记者,邬好义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记者终于辨认完了所有的人,摇了摇头,说:“没有。”
侯精:“你可给我看仔细了!”
记者:“确实没有。”
菲菲盯着邬好义:“人都来完了?”
邬好义:“我们家老爷在香港,要不要拍个电报叫他回来?”
菲菲“哼”了一声没有理他。邬好义冷笑着朝家人们说:“没事了,都回去吧。”
人们乱哄哄的散去,还在议论着:“出什么事了?”
“那里被抢了吧?”
“到邬家查人,真是的。”
菲菲恼怒的盯着记者:“这么说,是你没有说实话?”
侯精又用枪搗了一下记者:“你敢不老实,我送你去个不花钱的地方住。”
记者颤惊惊地:“他确实说是邬家的人啊!”
菲菲恨恨地对侯精说:“带走!”三个人悻悻的走去。
邬好义得意地:“走好,不送啦!”
菲菲、侯精带着记者出了邬家大院,正要往祠堂里走,突然发现铜头挑着猎物沿街叫卖。记者无意中发现铜头,犹豫了一下。
菲菲和侯精发现了记者的异常举动,俩人盯着记者,又看看铜头。记者终于开口说话:“有点像是他……”
听到记者如此说,三个人立即围了过去,记者终于认准了铜头:“就是他。”
侯精抽出枪来,对准铜头。过路人看着这场面,害怕的纷纷离去。铜头大大咧咧地:“你们买野味啊?也用不着这样啊?”
侯精:“是不是你往报社送的稿子?”
铜头:“我一个穷猎户,猎枪倒了不认得是个一字,只会打野兔山狗子,去报社干什么?他们给我钱吗?”
菲菲:“带走!”
铜头一拉武功架子:“谁敢!”
侯精讥笑的:“你还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铜头:“你们是干什么的?”
侯精掏出一个小蓝本,在铜头面前晃了晃:“不识字摸摸腰牌,老子是干这个的!”
铜头哈哈一笑:“你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三个人给铜头弄得一愣,侯精:“你他妈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一个臭打猎的吗?”
铜头傲气地掏出达一江送给他的名片,在侯精眼前也晃了晃:“老子是干这个的!”
侯精夺过名片一看,吃了一惊,赶忙递给菲菲。
菲菲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问:“你从哪里捡来的?”
铜头:“捡来的?这东西有捡的吗?你捡个给我看看?”
菲菲疑惑地:“你认识这人?”
铜头:“不认识字你也摸摸腰牌!我叔说了:这一带谁敢惹我,拿出他的片子,谁要敢不买账,他就敲了谁的脑袋!”
侯精悄声的给菲菲耳语:“最好别惹达司令,他翻了脸会给人拼命。”
菲菲犹豫了一下,把片子还给了侯精。
侯精把片子递给铜头,转身对那记者说:“你他妈的!在街上碰到个人就乱咬啊?他一个穷打猎的,会给你送什么稿子?!”
记者见状,赶忙说:“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铜头:“朋友,以后眼放亮一点。要是再认错人下次可不好见面哦。说不定我会把你当成山狗子打了哦!”
那记者吓得不敢再吱声,铜头沿街叫卖而去。菲菲望着铜头远去的背影,无奈的离去……
丫环杏叶儿正在朱无畏家客厅内整理屋子,朱无畏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杏叶儿见朱无畏那么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赶忙迎上去问道:“老爷,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朱无畏:“你赶快把我的西服拿出来。”
杏叶儿:“老爷要外出?”
朱无畏:“对,你跟太太说一声,我今天晚上有事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要等我了。”
杏叶儿望着他:“您现在就走吗?西院还有个客人在等您呢?”
朱无畏不耐烦地:“就说我不在家。”
杏叶儿楞了楞,赶忙又说:“不是别的客人,是省城里老太爷来了。”
朱无畏一愣,紧张地:“啊,你怎么不早说?”
杏叶儿:“他听说您在后院有事不叫去喊。太太一个人陪着他说话呢!”
朱无畏顾不得和杏叶儿多说转身匆匆走出。
朱无畏赶到西院,见赵昆三的随从在西院门口盯着。朱无畏知道他是赵昆三的贴身卫士,平时深得赵昆三的信任,赵昆三对他有时甚至比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