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即便突出来,也不会往找到这里的。”
来佩尘:“是啊,罗队长原来也没有给我们说过。看来这里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他们肯定不会知道的。我们又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落脚,联系不上啊。真替他们担心!”
金大娘过来招呼:“快到屋里歇会儿吧,都跑累了。别只顾干活。”
几个人跟着金大娘进了屋……
飞云镇街上,金岭老汉又挑着担子转了一会,在一个小街上停下,坐在一个石墩上吸旱烟。刚吸了两口,只见孙女小芬匆匆的跑来,金岭老汉着急的问:“你爹呢?”
小芬:“他现在脱不开身,怕你着急,叫我过来先告诉你。”
金岭老汉:“你爹打听清楚了?”
小芬:“打听清楚了,韩阿婆被关在祠堂里吊了几天,真是个铁打的硬骨头什么也没说,今天特务们突然说抓错人了,就把她放出来了,这会恐怕已经回家了。”
金岭老汉吃惊地:“这么容易就放了?”
小芬:“听我爹说是邬家出面保释的。”
金岭老汉:“邬家肯出面保一个下人?”
小芬:“听说在省里都上报纸了,邬家能不保吗?邬家大院的面子往哪里放?”
金岭老汉:“这韩阿婆好大的面子啊!”
小芬:“邬家的人吗,自然面子大啊!”
金岭老汉犹豫地:“这么看,她不像是游击队的人哪……”
小芬:“我爹可没有这么说,他说主要是报纸上登了,特务和邬家都害怕。”
金岭老汉:“等你爹脱开身来了,叫他把担子挑回家,我先回去了。”
小芬:“我爹叫你在家住一夜,明天再回去。”
金岭老汉:“下次吧,我得赶快回去。”
金岭老汉顾不得和小芬多说,匆匆而去……
深山客栈新造起的木板房里,摆着几张床铺,白灵芝在里面收拾东西,等待着金岭老汉的回来。金大娘领着几个人进屋休息,还从外屋拿了一筐栗子和山核桃。
金大娘:“你们慢慢吃吧,我到下面看看去,说不定老头子该回来了。”。
金大娘刚出去,来佩尘夺过筐子就吃栗子,白灵芝有心逗他:“长颈鹿,先包包头上的伤再吃吧,发了炎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这可不能算是因战负伤,是给人打架斗殴受的伤。将来说不定还要背个处分。”
来佩尘丧气地:“算我倒霉。挨了这一家伙,以后还得给人家赔礼,真划不来。”
菊枫也咧着嘴说:“我觉得特务里面也没有这么厉害的,脖子差一点扭断。不是队长来我更得倒霉了。要是赔礼,他得先给我赔礼,不然,我可不干。”
黑文女笑着:“我们不是把人家也捆得够呛吗?到时候还不知道人家干不干呢?”
白灵芝:“幸亏没有出事。我们也太鲁莽了一点。”她又称赞地说:“真是一条硬汉子,功夫也十分了得,到底是主力红军派来的。”
菊枫不服气地:“这可不能怪我们鲁莽。情况这样复杂,我们还没有找到县委联络站就破坏了;他前脚走韩阿婆就被捕了;他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跟那个女人一块运西药,我们对他能不怀疑吗?能不恨他吗?”
黑文女:“叫我看他也应该吃点苦,以后才不敢小看我们游击队。再说,我们本来只是想考察他一下尽快给他联系上,他自持手段高强先动起手来,能怪我们吗?”
白灵芝瞪黑文女一眼“还嘴犟呢?你们气势汹汹的那个样子,像考察吗?感情用事,逼得我也只好出场了。”
黑文女嘻嘻笑了:“别忘了是你把他骗上山的,说不定人家倒不恨我们把你恨死了呢!”几个人不觉笑了起来。白灵芝想了一下说:“虽然闹出点误会,却意外的知道了敌人在搞响尾蛇计划,这也是个不小的收获。”
来佩尘:“队长,我当时就没有听明白,特务们说的那个响尾蛇计划,到底是个啥阴谋呢?”
白灵芝耸动一下眉毛:“现在我们谁也说不清楚,特务们只是偶然露出这个情况。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也许,兰云冬自己现在还不知道。”
黑文女突然想到了一个情况说:“队长,韩阿婆怎么办呢?她那里要真是联络站的话,说不定是黄书记秘密安排的,一定很重要。朱无畏肯定要在周围布置特务,上级不了解这个情况,万一有人来联系岂不糟糕?”
菊枫:“不管怎么样,为防万一我们得想法把韩阿婆救出来。”
来佩尘:“落进朱无畏这伙特务手里可不是那么容易救的,得好好计划一下。即便把阿婆救出来,也得想法让县委知道这个情况,不然岂不麻烦。”
黑文女:“我派几个侦察员,想法在韩阿婆家附近找地方住下,特务们在里面盯,我们在外面盯。发现有人来联系,我们先截住,反正县委来的人我们认识,敌人不认识的。”
来佩尘:“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你别忘了还有叛徒呢,叛徒可认识我们的人,要是连在外面盯的人都认出来了,不是更麻烦么?”
来佩尘:“找地方落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说,时间长了敌人也会怀疑。”
白灵芝静静地听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