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色的眸中闪过杀意。
周赫越说越上头，酒精的作用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
“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你也要？”
“她现在不过是个烂……”
“咔嚓……”
“嘭……”
周赫口中剩下的字眼被打断，整个人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径直倒向身后几米远的泳池。
本就是冬天，户外的气温格外低，泳池里的水像是万把钢锥，直直的往他骨缝里钻。
纪景枞冷眼看着泳池里奋力挣扎的人影，用旁边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摸出很久没动的香烟，一边看着周赫狼狈的样子，一边在嘴边点燃了一根。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原本还在互相奉承的众人，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有人落水，众人的目光才看向泳池，会场一时间乱作一团，都在呼叫救生员。
“赫哥。”
杨筝筝再也不顾岚夫人的人阻止，咬着牙跑到泳池边，伸手欲拉住还在扑腾的周赫。
周赫呛了几口冷水，打着哆嗦。
泳池本不深，他试了几次，勉强站起身，酒劲算是全醒了。
他捂着万分疼痛的左臂哀嚎，手臂像是断了，抬都抬不起来，万分狼狈。
身上又湿又滑，没法自己爬上去。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周赫足足在冰冷的泳池里泡了将近十分钟，救生员才得了江晚吟的指令，将冻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他拉上来。
江晚吟抬头看向远处吐着烟雾的男人，后者发现了她的目光，很快将烟掐灭，不以为然的朝她挑了挑眉，眼里满是坦荡。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