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早上是被汤圆若有若无的叫声吵醒的。
一只圆滚滚的布偶猫,隔着被子蹲在她身上喵喵叫。
胸口感觉被汤圆压着,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嗓音也有些嘶哑,“汤圆,下去,你好重。”
还未完全起身,就被身侧的男人重重拉了回去,江晚吟这才清醒过来,哪里有汤圆的影子,是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在环着她。
衣衫昨晚已经被男人撕的乱七八糟,此刻轻盈的被子下,她未着寸缕。
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呼吸,喷洒在瘦削的后背,她细白润滑的肌体上全是昨晚男人留下的指痕和吻痕。
她有些脸红,不敢再想。小力的推着男人控在她腰上的粗壮臂膀。
却换来身后的男人更用力的将她圈在怀。
“晚晚。”
纪景枞微闭着眼,声色温柔的唤着她,炙热的薄唇肆意的沿着脖颈往下吮吻。
江晚吟被他的动作吓到,肌肤相贴,感觉到身后他滚烫的……
她被刺激的浑身发烫,深吸一口气,连带着叫他名字的尾音都有些颤。
“纪……纪景枞。”
“嗯。”
男人没再动作,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只是内心对她的渴望如致命的毒药,万蚁啃食般久久不散,愈演愈烈。
如果不是汤圆迈着短腿顺着休息室的门缝爬上床,江晚吟应该还被男人强势的箍着躺到十点。
林特助提着因为没有提前预约,而排了很久队的早饭,心里骂骂咧咧的将女职员购买的全新衣物送到顶楼。
想着女职员暧昧又别解释,她都懂的神情,他只能想想高额的年终奖来安慰自己。
搞得在公司激情一夜的人是他一样。
敲了几下门,半天没有动静,林柘将东西放在门边下了楼。
休息室里,纪景枞似是有意当着江晚吟的面穿衣,下半身身着西裤,上半身还未穿上衬衫。
线条流畅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腰腹,肩宽腰窄九头身,勃发的肌肉彰显着男人的力量感。
江晚吟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还在沉浸于男人当着她面穿衣的一幕,所带来的视觉冲击。
偏偏男人像是故意在她面前诱惑一般,坐在床前哄她起来吃饭。
“你……先出去。”
你人在这里我怎么穿衣服。
纪景枞挑眉,将手中的早饭放置一旁,神色淡然,
“害羞什么,哪里我没见过?”
江晚吟面红耳赤的闭上眼,声音从齿间挤出,“快出去啊。”
只差一脚将他踢出去罢了。
看她实在害羞扭捏的模样,男人这才勾着唇角起身穿上了衬衫,带上了休息室的门。
神清气爽的坐在了办公椅上,连带看向脚边昨天还闯了祸的汤圆,都顺眼了许多。
指尖拨通了桌上的内线通话。
“林柘,去买些猫零食。”
林打工人*******
虞城机场。
销声匿迹了几天的杨筝筝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
目光一直紧盯出口处。
不多时,几名便衣保镖护着一个身材窈窕戴着墨镜,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人走了出来。
杨筝筝四处观望了一番,确定没人注意,让司机按了声喇叭,才摘了围巾墨镜下了车,朝着女人走去。
戴着墨镜的女人脚步顿了顿,随后朝着身后几人吩咐了什么。
“岚夫人。”
女人将墨镜摘下,一张美艳的脸暴露在杨筝筝面前。
她有些惊于这位传闻中轻松拿捏北欧经济命脉的女人,居然如此俏丽又年轻。
传闻她已经是四十七岁的中年妇人,今天一见,只觉得年龄像是没比她大多少,不过三十岁左右。
岚夫人打量着面前围的严严实实的人,来之前她已经调查清楚了杨氏的情况,自然也明白杨筝筝找上她,是为了什么。
“东西呢?”
如果不是为了验证面前的女人的话是否真实,她不会亲自来一趟。
尤其,是来她最厌恶的虞城。
这里有她太多不想见的人。
“岚夫人少安毋躁,东西不在虞城。”
岚夫人面上露出不悦,“不在虞城,还敢放出大话让我亲自过来?”
说完戴上墨镜,转身就要离开。
杨筝筝咬咬牙,不敢再跟她耍宝,要知道她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联系上这位岚夫人。
杨家被爆出丑闻,各大董事集体抛售股份,一再低价都无人问津。
资金链断裂,相关的企业全部受到影响,工人工资延迟发放,又碰上杨氏丑闻,集体罢工,工期延误,多少合作商要求杨家赔偿损失。
江晚吟那个小贱人,现在一定在背后笑话她。
她咬着牙,女人拦在身前,面上堆着讨好的笑容,“东西正在送往虞城的路上,我已经为岚夫人准备好了下榻的住处,请务必赏脸。
这是杨家唯一翻身的机会,她一定要不择手段的搭上岚夫人这跟线,牢牢的抓住机会,让杨家重新恢复原状,让江晚吟那个小贱人消失在她眼前。
岚夫人将手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