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将未婚夫三个字咬的很重。
江晚吟眯着眼看向一脸莫名得意的杨筝筝,偷听了这么久,这时候又突然这时候站出来帮她澄清了。
“未婚夫?”
周赫明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他怎么没听说江晚吟订婚的消息。
“哦,对了,”杨筝筝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
“晚吟这个未婚夫,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以前落魄的时候还在江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呢。”
不过现在看这一身人模狗样的,不会在哪个高档的场所里做鸭吧。
杨筝筝低笑出声,满脸都是讽意的看向纪景枞,心里想的是,一个连家都没有的野种,被江晚吟从F国带回来,十几岁了连话都说不利索,在江家吃软饭的那种。
剩下的话她当着几人的面没说出口,只是那眼神在向周赫传达着什么。
“估计就是那时候,晚吟跟他日久生情吧。”
江晚吟浑身发抖,却不是冷的,而是气的。
当着她的面这么说纪景枞,江晚吟也不想着和杨筝筝慢慢玩了,此时她只想和她撕破脸皮,给她得意忘形的脸来上几巴掌,最好把她打到头破血流,让她再管不住自己的嘴。
身侧的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大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摇了摇头,而后淡漠的看了杨筝筝一眼。
随后看向周赫的眼神,确是实实在在的夹杂着杀意。
周赫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莫名有这么大的敌意。
他想开口问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又被男人的眼神所威慑,只能僵在当场。
纪景枞什么也没说,搂着怀里的娇躯转身离开。
杨筝筝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气急败坏,看着被纪景枞搂在怀里的江晚吟,还在周赫面前说着什么。
而周赫看向两人的背影,陷入沉思。
江晚吟心里有些不解,但是看着沉默的男人,她明白,不管什么原因,纪景枞一定是因为自己才忍气吞声。
她有些愧疚的看向男人,没注意脚下有个小水坑。
银色的高跟鞋踩在水坑里,脚背被溅起点点水花,她不自然的躬起了脚背,在如此寒冷的天气,肌肤被溅了水花,只感觉透心凉。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脚步停了下来,江晚吟抬头望向他,“怎么了?”
雨滴滴落在黑色的雨伞上,又被反弹下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哒”声。
纪景枞没回答,只是看向她光裸的脚背皱了皱眉头,
下一瞬,将雨伞塞到了她的手里,在江晚吟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人带伞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门口停着的的黑色劳斯莱斯。
林特助早就有眼力见的为两人打开车门。
上了车后也没将她放下,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身。
她听着男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声和心跳,心里一团乱麻。
“开车。”
男人低沉又冷淡的声音透过胸膛,让靠在他怀里的江晚吟一僵。
她双臂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声音不由得放轻,“生气了?”
纪景枞不说话,只是大手刻意摩挲着她的后背。
江晚吟低头咬着下唇,心里十分慌乱。
果然是生气了。
而在她低头的瞬间,男人的双眸满是疯狂。
他承认,在看到他的晚晚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连周赫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他的晚晚,怎么可以跟那个男人有牵扯。
当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将晚晚带回F国,将她锁在庄园里,每天只能见自己,只对着自己笑。
可是不行,如果真的那样做,晚晚会恨他。
就像他的母亲恨他的父亲一样。
虽然他的父亲确实是个混蛋。
他不想让他的晚晚和他的母亲一样恨他。
江晚吟不会知道,当时那短短的几秒,纪景枞考虑了多种将她囚禁在密室的可能性。
伞柄都快被他捏断了。
他的脖子被往下压,思绪被唇上的轻柔触碰打断。
江晚吟先是在他的唇上轻点,而后看他紧绷的身子有些松动,又在他的脸上,眼角都留下了温热的吻。
男人紧箍着怀里的人,受够了这般蜻蜓点水的亲吻,反客为主,捏着她的下巴,来势汹汹的对着粉嫩的唇亲了上去。
江晚吟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无意识的呜咽出声,身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发软。
呼吸又被男人全部占有,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男人的手掌压着她的后背贴合的更近。
坚硬的胸膛与柔软之间只隔了薄薄的面料。
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她身后的蝴蝶骨游移,江晚吟微抬着头,眼神迷离,被迫承受男人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她的指尖颤抖着攥住男人的衬衫后领,男人的领带被她揉的一团糟,领带夹也在两人的亲密接触中,不知去向。
而她的身上的男人外套和披肩,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随意丢在了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肺里的空气都被消耗完了,纪景枞才肯放开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