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有几个衣着华贵容貌姣好的公子小姐,站在树林边,看着一个身穿破烂蓝色薄衫的女子,只见蓝衣女子匍匐着身子,双手扒拉着地上的泥土,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似的,她的手指其实已经很痛很痛了,但是为了博眼前的白衣男子一笑,让他开心,她也是非常乐意的,毕竟那白衣男子可是她未来的夫婿呢!
“喂,我说你这个丑八怪,到底找到没有啊?这天都黑了,雨还越下越大,你要是再找不到离哥哥的玉佩,我们可就要找皇上去评评理了。”这时一个粉衣少女走到蓝衣女子面前,抬起脚踩着蓝衣女子的手背,一边踩一边对她说着。
“痛,痛,离,呵呵,离哥哥,这个,这是你的玉佩,烟儿,烟儿找到了,嘿嘿!”蓝衣女子捧了一个石块到白衣男子眼前,脸上带着痴痴傻傻的笑,语气里尽是愉快。
“你这傻子,又蠢又丑,离本少爷远点。”白衣男子嫌恶的看了跪趴在地上,企图抓住他的衣角,想要把石头递给他的女子,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想他秦离桢堂堂尚书之子,自小就才华横溢,惊才绝艳惊叹众人,到今日他已经成为整个临城最受欢迎的公子,有着大好的前程和绚烂的人生,可是谁能想到临域国的圣上慕容震竟然把眼前这个又丑又愚蠢的女人白盈烟赐婚给了他,白盈烟虽然是定远侯的女儿,可是她只是庶女,又丑陋不堪,痴痴傻傻的怎么能配得上他的身份与才华?只是他虽然心中不满,但是始终不敢违背皇命,所以只有把气撒在白盈烟身上了,秦离桢看着白盈烟的小脸,越发的生气,伸手一挥,把白盈烟推到在地,白盈烟的额头正好撞到了树边的石头上,她的额头鲜血直流,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哎呀,秦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妹妹呢?她再怎么说,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呀!”这时候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绿衣女子上前,状似不满的瞪了秦离桢一眼,话语似是责怪,只不过语气中没有太多的波澜,眼神里的冷漠与得意显而易见。
“哎呀,淇儿,你关心这个傻子干什么?我知道你顾及姐妹之情,不过看这傻子疯疯癫癫的,你可别过去啊,免得一会儿她发起疯来,伤着你呢!”方才的粉衣女子拉住白映淇的手,对着她这么说道。
“可是,笙儿,妹妹她...”白映淇听纪月笙这么说,她状似担忧的又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盈烟。
“走吧走吧,淇儿,你看这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黑了,我可不想淋湿呢,现在我感觉凉飕飕的,我们还是赶紧各自回府,好好的洗漱一番,免得到时候着凉了,离哥哥,你觉得呢?”纪月笙见白映淇还是有些犹豫,她立刻说出了她的想法,说完之后,她又抬头看向秦离桢,低声询问道。
“我们走,不用管她。”秦离桢说完这么一句,便迈开步子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而白映淇和纪月笙在瞟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白盈烟之后,也在丫环的搀扶下慢步走向了远处。
“呃,痛,怎么回事?我的身上怎么如此之痛?”白映淇、秦离桢和纪月笙刚走半刻,趴在地上的白盈烟挪动了一下身子,她感觉浑身疼痛,想起身都很困难,于是发出了疑问。
“奇怪,我不是在医院吗?我才刚做完手术想休息会儿,才走出病房坐了坐,这是哪里?小树林?我怎么会在小树林里面?难不成是病人家属觉得我医术不精,就趁着我休息的时间,把我扔出来了吧!不可能啊,手术明明就很成功的嘛!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旁边也没有人,我该问谁去呀?算了,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小树林,找到有人的地方再作询问吧!”白盈烟扶着眼前的石头,让她的身子得以坐直,接着缓了几口气之后,扶着树干慢慢的往前走,嘴里的话语却是丝毫都没有减少。
白盈烟本来是想加快脚步的,因为她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只是手术完成出来休息一会儿,醒来之后就到了这个小树林里面?而且还感觉到浑身酸痛,尤其是她的脸,真的是火辣辣的疼,仿佛被扇了好几巴掌,还被人拿刀划拉了一样,可是白盈烟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谁敢在医院把她掳走,再用一些手段来伤害她呢?她肯定是刚醒来,有点迷糊了,她这么想着尽力的继续加快脚步,终于走到了一条宽阔的大马路上,只是她望着眼前的建筑和一些带有古风色彩的装饰,她的心中疑惑更甚了。
“这里又是哪里啊?怎么装饰成这般模样呢?难不成是有剧组在这个地方拍戏吗?不管了不管了,先找个人问问再说吧!”白盈烟揉着肩膀,时而低下身子捶捶腿,接着迈开步子朝着城内走去,她发现这城中的景象与她在现代之时毫不相同,有电视剧里那种古代风格的意思,所以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唉,这位大娘,请...”
“啊,鬼啊,鬼啊!”
“这位老伯...”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老夫可没害过你,可别来找我索命啊!”
“啊,有鬼。”
“大家快点跑啊,有厉鬼大白天来索命啦!”白盈烟刚踏进城门没走几步,遇到了几个年纪稍长的人,就想问一问他们该如何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