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想知道孩儿离开大慕这段时间里,京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慕容兄为什么会不明不白的消失在这玄峪关,义父可否详细的说给孩儿听听,这样孩儿才能想出相关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姬香羽在收到姬维毅的书信以后,第一时间就往越河城里赶,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了解到慕容鑫所发生的事,只能在到了玄峪关跟义父打听了。
姬维毅在听了姬香羽的询问以后,不由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并没有急着跟姬香羽说起有关慕容鑫的事,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给姬香羽各自倒满了一杯酒以后,他才拿起了酒杯对姬香羽说道:“来,喝酒。”
姬香羽点了点头,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与姬维毅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就看着姬维毅,等着姬维毅把他想知道的告诉给他听。
姬维毅喝了一口酒以后,才缓缓的把姬香羽离开大慕以后发生的事告诉给了姬香羽听,就这样,姬维毅花了半个时辰终于把慕容鑫消失的来龙去脉给说了清楚来,而姬香羽是个极度聪明的人,所以在姬维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以后,他就用那怀疑的目光看向姬维毅问道:“大慕南方有匪患?这是谁说的?”
姬维毅听了姬香羽的询问以后,不由得楞一下说道:“这可是南方的地方官上奏朝廷的,怎么?有问题吗?”
姬香羽在听完姬维毅说的话以后,就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自己从南边一路过来所看到的景象,最后若有所想的说道:“我就是从南方一路过来的,南方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根本就没有看到半点的土匪痕迹,难道—
“你是说这土匪是地方官故意编出来哄骗朝廷的?他们不会有这么大的胆
子吧,而且哄骗朝廷这地方官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呢?”姬维毅在听了姬香羽说的话以后,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来边想着边说道。
姬香羽听着姬维毅的喃喃自语,猛然间抬起了头来看着姬维毅说道:“这地方官哄骗朝廷是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但是我知道一点,就是如果慕容兄死了,只有一个人会最安心。”
姬维毅也不是一个傻子,他在听了姬香羽说的这句话以后,顿时明白过来若有所指的说道:“你说的是他让人做的手脚?”
姬香羽点了点头,把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告诉给姬维毅说道:“对,除了他,还会有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让地方官上报假的情报,你看,他首先逼迫慕容兄交出他手中的军权,然后在以南方有土匪诱哄慕容兄去剿匪,最后在这玄峪官埋伏下重兵设计害死慕容兄。”
“我实在是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说是为权利,可是鑫儿手中的权利几乎都交给他了,已经对他勾不起威胁了,为什么他还不放过鑫儿呢。”姬维毅虽然有些相信姬香羽说的话,但是他找不出那个人这么做的动机,所以他现在还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姬香羽虽然不是皇朝中人,但是前世他从历史书上看得太多的宫廷内斗、兄弟阋墙的故事了,所以在听到姬维毅那半信半疑的询问以后,他缓缓的说道:“自古帝王家都是争权夺利、兄弟阋墙,所以慕容兄纵然把手中所有权利都交给他,但是依然无法摒除他心中对慕容兄的防备,他依然会把一切可能都加注慕容兄的身上,会依然认为慕容兄会谋夺他的一切,依然会把慕容兄视作肉中刺眼中钉的,并以除掉慕容兄为后快,所以只有慕容兄死了,他才能安心坐
在他的龙椅上。”
“那我们的灵儿怎么办啊,她可还被皇上软禁在皇宫里呢,既然皇上谋害的鑫儿,那么灵儿一定也会有危险的,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去把灵儿救出来才行呀。”一直坐在旁边听着姬维毅父子俩谈论的梅若晴,脸色突变的忽然说道。
“母亲您说什么?灵儿被皇上软禁了?”姬香羽在听梅若晴的话以后,不由得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看着姬维毅问道。
姬维毅满脸无奈的看着姬香羽点了点头,又把姬梅灵怎么在慕容鑫走了以后,就被皇上请到皇宫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姬香羽听。
姬香羽在听了姬维毅说起的姬梅灵的所有事以后,连忙问道:“这么说,灵儿没有半点反抗的就被皇上请进了皇宫里了。”
姬维毅默然的点了点头说道:“灵儿乃一介女流,她还能怎么反抗,只有乖乖的住进了皇宫。”
“怎么可能?灵儿怎么可能不反抗呢?除非她另外有想法。”姬香羽与姬梅灵是从同一个时代来的,对姬梅灵的果决与身手很是了解,而且他也认为姬梅灵绝对不会是一般女子那么简单,所以听闻姬梅灵没有反抗就同意进皇宫里居住这个行为,马上就认定了其中一定有猫腻。
姬维毅虽然不了解姬梅灵的过去,但是自从他解除姬梅灵以来,就知道这个女儿是非常独立而有主见的,不是时下女子那般没有主意的人,所以在听了姬香羽的话以后,他也若有所思的说道:“你是说灵儿住进皇宫是有目的的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的话灵儿一定不会那么听话的住进皇宫的,所以我认为,灵儿住进皇宫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既然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们可以把灵儿是事往后
挪挪,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