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在家里面焦急地等待着傻柱回来,刘海中和闫埠贵则跟李安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反观刘小花,明明是她男人出去打架去了,可她却跟李安业一样优哉游哉的,半分焦急的意思都没有,这点让李安业不禁十分赞赏。
要说这拎得清还得是刘小花,该急的时候一样不落下,不该急的时候就真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其实刘小花那是想得特别明白,如今李安业可不是以前的李干事了,他现在可是轧钢厂正牌厂长的干儿子,而且他自己也争气,如果说之前连升两级,那是厂里面看在老向的面子上,那这次从外国出差回来连升两级,那可是完全靠的李安业自己的真本事。
这样的人,傻柱跟着他后头做事儿,以后能有差?
别说是现在指挥傻柱去打个架了,就算往后指挥傻柱去杀人,她也愿意拿个铲子在后头跟着埋尸。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相信李安业是绝对不会害自家男人的。
宋如章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知道李安业心里面有成算,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反而一直在安慰易中海和一大妈。
傻柱这边兴高采烈地带着徒弟们进了屋子,一进屋子就招呼四个徒弟赶紧去厨房把菜洗好切好,自己则搭着闫埠贵的凳子背,得意洋洋地说道,“三大爷,我可帮你好好报仇了!”
“你是没去,你不知道,那三个崽子如今可比你惨多了,别说是这几天不能出去见人了,恐怕一个月都不能见人!”
“柱子!”易中海冲着傻柱低喝一声,一脸不赞同,“胡闹!”
“还有安业你也是,傻柱拎不清,跟着胡闹也就算了, 你还在一旁拱火!”
“欸!一大爷,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安业可没有关系!”傻柱连忙举手,骂他可以,但骂李安业可不行!
闫埠贵站起身,一脸动容地看着傻柱和李安业,“你们这么维护我这个老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读书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那身风骨,说白了就是面子,闫埠贵在学校里面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被尤家三个兄弟打了,闫埠贵连辞职的心都有了。
但如今傻柱大张旗鼓地过去,不仅帮自己找回了场子,还将自己白天丢掉的面子全部捡了回来,他心里能不感激吗?
刘海中此时也是一脸感慨,本来他还担心李安业之前说让他当个小官,是诓骗自己的,但今儿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他看到李安业如此维护院里的人,心里面就放心了,看来自己马上就能走马上任了。
“好了舅舅,人都打了,你就相信我吧,闹不出什么大事儿的......”李安业笑着安慰易中海,“这尤家三个兄弟这次属实是过分了,我这也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都是一个厂子的, 他们这么胡闹下去,迟早要出事情的。”
易中海听李安业这样说,心里面这才熨帖了一点,“安业啊,我就怕你这官越来越大,到时候习惯了用权势压人,这样可不好啊......”
李安业从头至尾都明白自家舅舅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舅舅,我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如今我既然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咱们院里的人平白无故被人欺负了,我要是做事不管的话,以后厂里面谁能服我这个副科长啊?”
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他明白李安业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李安业如今已经是领导了,跟之前就不一样了,要学会驾驭下属了,今儿就是一个立威的好时机,只不过他觉得这个立威的手段未免太过暴力了。
“舅舅,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这种无赖啊,就得用无赖的手段,古人都是这样说的,您还有什么说的?”李安业笑着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叹了口气,“行,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如今也成家了,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一大妈听着舅甥俩你来我往的,听了个一知半解,“那这事儿到底咋办啊?柱子都把人家给打了......”
傻柱有些惊讶地看了一大妈一眼,“不会吧,一大妈,连我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
一大妈冲着傻柱一瞪眼,“你知道还不赶紧说,你要急死我啊?”
刘海中此时站出来,冲着傻柱摆了摆手,对着一大妈解释道,“他一大妈,这你就不懂了吧......”
“如今咱们安业可是厂里面这儿八经的副科级领导,那尤家三兄弟,那可都是咱们厂的工人,吃着咱们轧钢厂的饭碗,你说他们挨了这顿打之后,敢闹事儿吗?”
“如果他们要找傻柱的麻烦的话,得先掂量掂量,要不要轧钢厂的这个饭碗,毕竟他们冲到学校,把老闫打了这事儿,如果咱们闹到厂里面,他们也是要被开除的!”
一大妈听完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