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个职业女性之后,秦京茹就对这方面的名声看得很重,尤其是她还是走后门入的职,虽然科里面的同事嘴上不说,但秦京茹自己也能看出来,有很多人对于自己这个走后门的行为是十分不忿的。
所以她千万不能出错,上次在工厂闹轻生的事情,虽然科长并没有过多为难她,但也跟她说了以后不能这样了,会给厂里带来不好的影响,她现在想想也是有些后怕。
但如果重来一次的话,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毕竟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恐怕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贾张氏的威胁了。
现在还只是上交工资卡,那下一步她会不会因为几个彩礼钱,就将自己卖给老光棍呢?秦京茹压根儿就不敢往下面想。
龚股长听到消息很快就赶过来了,让手底下的两个人上去将贾张氏控制住,“直接扭送到公安局去,看公安同志怎么处理?”
龚股长一脸严肃地看着贾张氏,“这里是轧钢厂工人下班后休息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贾张氏一下被人钳制住了,看龚股长这架势,顿时有些心慌,“我没撒野,这是我儿媳妇妹妹,我今儿来找她说事来的!”
“还没撒野!?”先头被贾张氏推倒的那个大妈此时站了出来,挽起袖子给龚股长展示她擦破皮的胳膊,“她还动手打我了!”
龚股长看着大妈的伤势,眉头一皱,“你放心,你是我们厂的工人,这件事情,我们厂里会出面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那大妈听了龚股长的话,心满意足地放下袖子,退到人群当中去了。
“秦京茹同志,你没事吧?”龚股长看着头发散乱的秦京茹,关切地问道。
秦京茹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没事儿……”
龚股长冲她略微点了点头,对自己两个手下说,“带走。”
两个手下也不顾贾张氏的挣扎,拖着她就往外走去,龚股长留在原地冲着围观的人群说道,“大家放心,你们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厂里面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保护你们不被任何恶势力所欺压,往后要是遇到类似的事情,只管去保卫科找我!”
大伙儿听到龚股长这番铿锵有力的发言,都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
“好!”
“好!”
龚股长冲着大家伙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追自己那两个手下了,贾张氏虽然被钳制着,但还是一个劲儿地喊着冤。
“你们保卫科怎么胡乱抓人啊?秦京茹那个破坏社会风气的破鞋不抓,你们来欺负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婆子是吧?”
“你们这样护着那个小婊子,是不是也跟她有一腿啊?”
“你们也是真不怕得病啊,那样的公交车也敢上!?”
龚股长听着贾张氏越骂越脏,直接脱下皮鞋,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揉成一团堵住了贾张氏那张臭嘴。
贾张氏瞪大眼睛,万万想不到她活到这个岁数,居然有被人臭袜子堵嘴这一天,当即就哼哼唧唧起来,不过她骂的是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听懂就是了。
龚股长之所以敢这样做,那是因为轧钢厂这样的厅局级大厂的保卫科跟公安局一样,是拥有执法权的,抓捕一个犯人那都是家常便饭。
再说了他也是打心眼里心疼秦京茹这个小姑娘,被这个恶老太婆逼成什么样了?也得亏贾张氏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他的手段就不止塞臭袜子这么简单了?
两个手下看着自家头头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这年头嘴臭的犯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还时常担心自家股长的袜子够不够使呢!
龚股长带着人将贾张氏扭送到了公安局,跟公安同志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公安同志听说贾张氏上门闹事,还动手打人了,当即眉头就是一皱,表示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会接手的,辛苦保卫科的同志了。
跟公安同志打过招呼之后,龚股长等人再也没有多看贾张氏一眼,直接离开了。
到了公安局的贾张氏这回算是彻底老实了,就算一个公安将堵住她嘴的袜子拿下来,她也是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再闹腾了。
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进公安局了,里面的路数她也大概懂了,如果这个时候闹起来,不仅没有自己好果子吃,说不定还要在局子里多蹲几天呢!
当晚吃晚饭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就嚎到易中海这儿来了,哭着喊着说奶奶不见了。
易中海自然是听说了贾张氏去工厂宿舍闹事,被公安局拘留的事情,只不过他当时没有想到小当和槐花,还以为贾张氏是托人照看了,没想到就这样扔在家里不管了。
易中海看着两个哭闹不止的孩子,叹了一口气,这会儿小当才六七岁,槐花也才三岁,大人造的孽,孩子懂什么啊?
“柱子啊,你去拿两双碗筷来,让俩孩子今儿在这凑合吃一顿吧!”易中海吩咐道。
傻柱看了一眼哭得伤心的小当和槐花,默默站起身来去给二人拿筷子去了。
这要是换做以前,小当和槐花没人照看,他是当仁不让的,但自从秦淮茹那次陷害他之后,他就对贾家寒了心,如今就算是易中海发言了,他心中也是有些不情不愿的。
刘小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