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跟着一大妈进了屋子,准备在小厨房里大显身手了,堂屋里二大爷和三大爷一个劲儿地夸着李安业。
毕竟院里面出了一个这么有能耐的后生,他们不仅跟着沾光,走出去脸上也有光不是?
尤其是三大爷,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算计。
但他不仅算计他付出的,他也会算计别人对的他好,这个特点算是优点也算是缺点。
有的时候亲情就在这样的算计下不堪一击,但是和外人就有种越算关系越好的感觉。
毕竟亲人之间的付出无条件的,而外人之间的往来是双方一起付出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期三大爷子女不孝,这是三大爷算计的,而后期三大爷愿意去捡垃圾帮傻柱减轻负担,这也是他算计的,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所以也就造成了不同的后果。
热猪油放在室外很快就凝固了,所以傻柱今儿用猪油清炒了一个小菜,那滋味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
“没想到天天吃的这菜,经过猪油这么一炒,反而有点不认识了!”刘海中笑眯眯的,如同一个弥勒佛一般。
聋老太太这些日子也对李安业的态度热络起来,毕竟因着李安业,她老婆子也是三天两头地过来吃肉。
原本聋老太太心中的天秤是彻底倒向傻柱那边的,现在也朝着李安业的方向有所倾斜了。
“安业兄弟,今儿我差点就听了贾老太的话,帮棒梗说话了,幸好当时忍住了,不然就错怪你了。”傻柱是个不喜欢憋事的,一上饭桌就举起了酒杯,向李安业道歉。
“之前我就犯了这错误,刚刚差点又犯了,哥哥在这里给你赔罪。”
李安业也爽快地跟他碰了杯,一饮而尽,“柱哥,我知道你跟棒梗亲近,我也不怪你。”
“但做兄弟的还是要劝你一句,赶紧找个媳妇吧,自己生一个你就知道该怎么教育孩子了!”
桌上的众人都对李安业这话表示支持,尤其是聋老太太。
“唉,我也想啊,都托孙大娘好几次了,她也没给我回个准信。”傻柱喝了一口闷酒,颇有些郁闷地说道。
李安业看了傻柱一眼,心想这哥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于是他提醒道,“你难道不知道人媒婆不给你回信?”
傻柱一头雾水地看向李安业,反问道,“你知道?”
得,这哥们是真不知道……
李安业抿了一口气酒,“厂里都传你跟秦淮茹关系亲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傻柱点了点头,“知道啊,嗨,这都他们瞎说的,这哪跟哪啊!根本没有的事!”
傻柱这话一出,大家伙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起来。
李安业更是直接把话挑明了,“柱哥,人媒婆去给你说姑娘,人姑娘家里不得去你工作的单位打听打听啊?”
“这一打听,好家伙听你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人姑娘家里能愿意吗?”
傻柱听了李安业这话,一拍大腿,“那指定不乐意啊!”
“得,我算是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经过李安业这么一点拨,傻柱可是彻底明白了。
“以后我跟秦淮茹保证儿离得远远的!”傻柱当即连敬了李安业好几杯酒,以表感谢。
傻柱过了今年,也才26岁,这会儿的他还是看不上秦淮茹的,后期去秦淮茹一则是年龄大了,算是个老光棍了。
二则是在娄晓娥那儿受了情伤,那半年一直是秦淮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傻柱也不是石头心。
看到傻柱终于开窍了,聋老太太是最开心的那一个,破天荒地跟李安业喝了一杯酒。
“你这个外甥啊,我看是个好的。”老太太咧着嘴,露出嘴里仅剩的牙,拍着一大妈的手说道。
酒足饭饱之后,李安业已是微醺了,不过睡觉之前他还是去检查了一遍门有没有拴好。
他算是被秦淮茹给整怕了,他可不想落得跟傻柱一样的下场,这个女人能离多远还是离多远吧!
第二天李安业正在办公室里看书呢,结果外头慌慌张张来了个人,一看是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闫解成。
他这个大儿子初中毕业之后就靠着在四九城里打零工过活,比如给粮站当当搬运工啊,去火车站卸卸货之类的,不知道今儿怎么跑到李安业这里来了。
闫解成的年纪和李安业差不多大,但闫解成遇到了李安业都是叫安业哥的。
“安业哥,我妈让你赶紧去厂职工医院,一大妈出事了!”闫解成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办公室的门。
李安业闻言一下站起身来,脑子里轰的一下,有些缓不过神来。
“快去啊……”一旁的周胜利看到李安业不对劲,连忙提醒了他一声,李安业这才缓过神来,撒丫子就往厂里的职工医院跑。
剧情里一大妈就是因病去世的,什么病没有说,但现在也不是一大妈去世的时间啊!
李安业心中很是焦急,是不是这个时候一大妈的身子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同时他也很自责,明明知道一大妈是因为身体原因离世的,自己早就该带着她去医院系统的检查一下身体的。
早些知道病因,早些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