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棒梗直接说漏了嘴,当即坐在地上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继续撒泼,“哎哟,快来人啊,易中海你派你外甥来诈我们家棒梗一个孩子,你还要脸吗?”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老婆子今天死在这里算了!”
秦淮茹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脸上有些发热,连忙上去扶自家婆婆,“妈,别闹了。”
这事横竖都是她们理亏,她也不明白自家婆婆还在这里闹个什么劲,难道还嫌不够丢人么?
想到这里,秦淮茹狠狠地剜了一眼棒梗,棒梗一看自家母亲这个眼神,就知道今天逃不过一顿毒打了,当即躲在傻柱的怀里嚎哭起来。
傻柱手足无措地哄着棒梗,“哎呀不就是几个鸡蛋,至于么?”
“他偷了多少个鸡蛋,我帮他赔!别为难小孩子了!”傻柱一脸正义。
此时李安业也分完了糖出来了,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傻柱,“我说柱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小孩子教育的问题。”
“你这样惯着他,他以后还是走了歪路,他爹不掀了棺材板出来找你啊?”
傻柱听了李安业这话,愣了一下,觉得李安业说得很有道理。
自己跟棒梗再怎么好,毕竟也不是亲父子,棒梗的教育问题他可不能插手,到时候教坏了秦淮茹还不得找他拼命啊?
李安业见傻柱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感慨这个傻柱也不是无药可救。
“柱哥,儿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眼下哪里是几个鸡蛋的问题啊……”
傻柱微微点了点头,“安业兄弟你说得对,你不愧是读了书的,果然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说着他把棒梗推到了秦淮茹怀里,“秦姐,要赔钱我可以帮你赔,但棒梗我没办法帮你教育。”
说完他就立在一旁不作声了。
秦淮茹瞪了一眼李安业,拉过棒梗就举起了巴掌,被一大妈拦了下来,“行了,秦淮茹,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是来看你教育孩子的,孩子的问题你回家再教育。”
“但棒梗偷鸡蛋这事不能轻饶,不然院里个个都学,那还了得?”
李安业赞赏地看了一眼一大妈,果然不愧是一大爷易中海的老婆,那说起话来也是有理有据的。
秦淮茹的巴掌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她长叹了一口气,“一大爷一大妈,实在是对不起。”
“怪我没有教育好孩子。”她掩着面,有些泣不成声,“平时工厂里面太忙了,下了班我就帮人洗洗刷刷的补贴一下家用,就疏忽了孩子的教育。”
秦淮茹这副模样,确实让围观的群众起了些恻隐之心。
人秦寡妇也确实不容易,丈夫死了之后顶替了丈夫一级钳工的工位,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农村妇女,跑到车间里面学着做起了男人的活。
但秦寡妇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没有男人那么大,钳工的工作又很多需要使力气的,这也是秦淮茹这么多年还是一级钳工,每个月领着27块5薪水的原因。
整个家就靠她一个人撑起来,确实没啥时间教育孩子。
于是众人就将不善的眼光投向了贾张氏,贾张氏哪里受得了众人这样谴责的目光,当即就要撞墙一死了之。
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三位大妈还是合力将她拦了下来。
“老嫂子,咱有话可以好好说,没必要寻死觅活的。”三大妈好言好语地劝着。
贾张氏却指着一大妈,“你们家这就是要逼死我呢!”
一大妈直接撒手,哼了一声转身回房了,留下二大妈三大妈一个劲儿地劝,好不容易将贾张氏劝了回去。
临走时贾张氏还对着李安业啐了一口,“小绝户,没安好心!”
这句话让易中海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绝户至今还是他心中的痛,他已经将李安业看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贾张氏这样一骂,还不是让他们易家绝户么?
秦淮茹也看到了易中海脸上不怎么好,连忙上来道歉,“一大爷,你知道我那婆婆是个嘴上不把门的……”
易中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还是说说院里对贾梗同志的处理吧。”
好家伙,这会棒梗都不喊了,变成了而贾梗同志。
秦淮茹知道今天过后,一大爷一家不止不会接济她家了,恐怕还结上了仇,当下心底一阵无力感涌了上来。
“二大爷,你来说吧。”易中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心中的怒火。
这正和刘海中的胃口,他连忙站到院子正中央,清了清嗓子,“此次棒梗,也就是贾梗在院里行偷盗行为,这是十分令人不齿的行为。”
“但念在棒梗还是一个小孩的份上,咱们院里也不至于将孩子送到少管所,那孩子一辈子就毁了,大家伙说是还不是?”
大家闻言纷纷对视了一眼,都点头赞同。
这个年代,小孩子偷东西那可确实要送到少管所改造教育的,但那少管所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啊?
简直就是一个大染缸,孩子送进去了那还有好?
“所以经过我们三个大爷一致决定,贾家需要赔偿一大爷家九个鸡蛋,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