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床已经给您铺好了。”
“方哥，饿了吗？我去给您找吃的。”
“方哥……”
周猛围绕在陈方身边呼长呼短，尽力侍奉。
陈方以后可是能成为仙师的人，而且又是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不舔他舔谁？
陈方也不拒绝，心安理得接受周猛的侍奉。
“不错，等哥以后发达了，必定给你留个一席之地。”陈方点头说道。
“哎哟！谢谢方哥！”
周猛高兴至极，侍奉起来更加卖力。
陈方躺坐在床上，舒适的享受着周猛的捶腿服务。
他目光凝聚在天花板上方，脑中思绪转动。
秦牧不愿意透露学习法术的方法。
陈方心痒难耐，明明自己掌握了一座宝山，却没有用武之地。
他想上楼偷窥学习，但又担心被秦牧的手段发现。
内心纠结之余，只能摇头叹气。
时间渐晚，陈方困意袭来，就快睡着在床上。
朦胧间，陈方听到许多零零碎碎的脚步声。
时刻警钟长鸣的他立刻警觉，翻身爬起。
“我没睡，我没睡。”
坐在床边给陈方捶腿的周猛，猛然惊醒，快速挥动双手继续捶腿工作。
“嘘，安静。”
陈方示意周猛别吵。
周猛闭嘴，房屋内顿时陷入绝对宁静。
这次，陈方清晰地听到，有许多可以掩盖的脚步声靠过来。
“走，上楼！”
陈方拉着周猛就往楼上跑去。
不管什么事，先跑了再说。
“秦老，楼下有……”
陈方呼唤秦牧。
当他跑上二楼，却见秦牧早已站立在窗边，神色冷漠的注视着外面。
“慌什么慌？一群蝼蚁而已。”
秦牧不屑的说道。
随后，他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秦牧落地产生的巨大响动，打破了夜色宁静。
一群手里握着砍刀，穿着粗略的山贼顿时被吓了一跳。
“什么人？！”
山贼头目怒喝一声。
“什么人？送你们去死的人！”
秦牧不与其多说废话，直接动手。
“加减法则！换律！”
秦牧嘴里吐言，双手轮转出一红一暗两种不同光芒。
随即，秦牧双手挥动，两把短刀从其口袋飞出落入手中。
之后，两把短刀分别变形，一边分散成十几把悬空飞刀，另一边则浓缩成一根细微的银针。
“死！”
秦牧弹手，飞刀和银针同时飞出。
山贼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根本无法逃过飞刀，银针锁定。
刹那之间，整个空地血肉飞溅，血液夹杂着碎肉块，洒落在泥土上。
“快跑！是修行者！”
山贼头目惊喊。
“逃，逃得了吗？”
秦牧冷哼一声，操纵飞刀，一剑穿喉。
随后便是单方面的血腥屠杀。
楼上，周猛看着血腥的场面，隐约间身体瑟瑟发抖，看着秦牧的眼神，充满恐惧。
与之相反，陈方不仅没有害怕，脸上反而洋溢着一丝笑容。
其他东西他不关心，重要的是秦牧口中念叨的法决，又给了他一次提示。
“换律，难道是加减交换律？”
陈方低头沉思。
如果说，驾驭法术需要法则规律。
那么交换律是不是就是规则的一部分？
陈方脑海中有了模糊印象，但始终清晰不起来。
事关修行的问题，他不敢妄自断定。
“还差一点！给点力啊！”
陈方心中呐喊，期待山贼能逼迫秦牧使出更多招数。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
仅仅片刻时间，山贼已经被屠戮一空，一个也不剩。
“哼！蝼蚁。”
秦牧收回法术，双手后背，漫步走回屋内。
剩下一地血腥，传来令人呕吐的恶心味道。
“真是一群废物！”
陈方心里暗骂，明明还差一点，山贼却没坚持住。
“睡觉吧，已经结束了。”
陈方遗憾摇头，转身对战战兢兢的周猛说道。
“好……好的。”
周猛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今夜，注定难以入眠。
第二日清晨。
陈方刚打开房门，便看见跪在地上的一群村民。
昨晚战斗遗留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众人看到陈方，立刻高声呼喊：“仙师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为首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仙师帮助他们杀掉山贼，给村里带来安全和稳定。
这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多时，秦牧走了出来。
陈方立刻让位，给秦牧腾出位置。
“这位就是拯救你们的仙师，还不快快跪拜！”陈方指向秦牧，对下方村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