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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吓了一跳,不敢反抗,对墙立正,静待先生发言。
“可知错?”张瀚之沉声问道。
别看秦风在县衙说的爽快,在鸿福楼更是义气十足,却是深知自己错了,不该意气行事。
“学生知错”,秦风回道。
“何错之有?”张瀚之问道。
“以武犯文,以势凌弱”,秦风想了想,好像这是根本性的原因。
张瀚之点点头,说道,“你既已知错,当自反省,此事你也不必参与,自有为师与你父行事”。
秦风应是,不敢相争。
县衙的后堂里,张大笑道,“大老爷甚是威武,罢了这秦风”。
李县令满脸都是苦色,像是吃了黄连,只是摆手,不曾言语一声。
张大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小人回去定会告知老爷,大老爷居功甚伟”。
说话不过一刻,李县令强作笑颜送了张大离开,等张大离开后便瘫坐在椅上。
亲随见了,忙是上前给李县令揉肩搓背,李县令挥挥手止了亲随举动,叹口气道,“人道官好做,实难也”。
“老爷,不是罢了那小侯爷吗?难道真敢去告御状?”亲随小声问道。
李县令苦笑几声,心想若是告御状还好了,朝中大臣本就对勋贵子弟参加科举,颇有意见,百年来一直嚷着废止,若是敢告,那正好抓个典型,大佬们还不把秦风喷死。
若说李县令也是不敢参奏秦风,一是丢不开脸面,二是怕督学官下来查勘。
现如今李县令只能被动的等着安远侯爷磨刀霍霍,心中更是盼着张府尹将自己调去京城,最好能得皇子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