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相抗。
秦风跑不多远,见张坚几人前来,便驻马相看,见他们不敢拿刀对抗,只得左右躲闪,心中生怒,“取刀将这几人打下马就是”。
听的秦风此言,张坚几人拿刀抗衡,不过几时便将几个年轻人打下马来,秦风催马近前,听那青年人嘴里不断骂道,“瞎了眼的小贼,敢害你爷爷,看等会不敲断你的双腿”。
“你信不信,我让人剥了你的鞋袜,塞你口里?”秦风趴在马上笑着说道。
“你......你敢”,青年人声音变小。
“我与阁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过是些许小事,阁下居然想要我性命?”秦风直起身,表情严肃道,“不知道阁下是哪家勋贵子弟?观你等行事如此嚣张跋扈,莫不是皇室子弟?”
几个年轻人被张坚几人押着跪在地上,表情都是桀骜不服,眼睛斜视,带着阴狠。
马场管事慌了手脚,跑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带了哭腔道:“两位小爷,万不要生了怒气,都是小场的错,惊了贵人”。
几个年轻人见马场管事如此作态,也收了脸色,低眉顺眼不敢挣扎,心下暗思怕这两位当真是贵人了。
李俊本来气愤难当,见此情景,突然间变得意兴寥然,对着秦风轻声道,“走吧”。
秦风轻拨马头,招呼一声,便离开了马场。一场闹剧来的蹊跷,结束的突然,虎头蛇尾。
“你看,多不过是金陵城的官宦子弟,父辈不过做了几品官员,便是嚣张跋扈,使不得真人面,与这些人等计较当真失了颜面”,李俊给秦风解释道。
秦风笑道,“我辈应当为民除害,教训这些纨绔子一二”。
李俊抬头看着秦风,见他面带笑意,怕是揶揄之意更甚,轻挥马鞭,笑道,“多是能作怪”。
“哈哈”,秦风笑道,“本是陪你骑马散心,谁知越散越是憋闷,我观你最近失了本性,本心”。
秦风表情多了些郑重,“人,生而便不平等,生在富贵之家,便多担些责任,争或是不争全在自己,有豪情迂阔之辈,也有饮博无赖之人,如你大兄多有人言美如冠玉,才气凌云,如今却是偏低首下心作儿女子态,留恋勾栏,更是磋磨了心志,坠入赌道”。
秦风轻拉缰绳,让马儿走的更慢些,继续说道,“朝朝少年,应是意气风发,不因私情困顿。即便不能利国利民,也应当利己而又无害他人,瞻前顾后其是丈夫所为?你我相交日久,我自是知你本心,白手能揽聚财,心胸豁达又有容人之心,既然有人无才无德,何不能相争?”
李俊虽说拉着缰绳,却是没放在心上,任由黑马慢行,听罢秦风此言,脸上多带了几分苦笑。
“你且好好寻思,某先走也”,秦风大喝一声,打了个呼哨,打马疾行。
李俊回过神来,苦瓜般的脸上便多了几分真诚,不禁摇头失笑,也是打马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