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国师府的人,完全就是一脸的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高高在上的国师给人下跪?
薛凝薇倒是一脸冷静,很是坦然地接受了国师这一跪。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国师夫人,她伸手去拉国师:“老爷,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会向她跪下了?你是不是腿疼?”
国师不仅没有起身,反而是伸手拽住夫人,强行将人拽来跪下:“闭嘴!”
再看向薛凝薇,国师的脸色有些尴尬,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不自觉的紧张与担忧:“您怎么迂尊降贵到舍下来了?您要想见我,直接令人上门说一声,我立刻过去,哪敢劳您大驾?”
他这一番话,更是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堂堂国师竟会对灵医如此客气?
简星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心里的疑惑更是难以言喻。
不就是一个有点儿名气的大夫?父亲为什么要如此恭敬?凭父亲的地位,便是见着皇子亲王都不必跪,这大夫何德何能?
国师夫人也是出生名门,知道这皇城之中的生存法则。
若然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皇上或太子,她直接跪了不会有多言,可一个开医楼的大夫,凭
什么?
向来精明的老爷是 犯糊涂了吧?脑子不清楚了,做些事情自也清楚不了。
她得将人给拉起来。
心中想着,她也真的伸手拉着国师要起来,国师的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别人不知道,可他心里清楚得很,今天他要是敢在薛凝薇开口前起来,那明天他的腿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
不是惧于薛凝薇的身份地位,而是她的实力,以及她身后可能存在的神秘者。
是的,国师在两年前就见过薛凝薇,并亲自领教到了她的厉害。
那个时候,他成就极高,人也就极傲,几乎没有将人放在眼里,与薛凝薇发生冲突,然后,他被薛凝薇狠狠地教了做人。
他以为,不会再看到薛凝薇,却是没有想到,薛凝薇会杀上门来。
只说灵医,他没有联想到薛凝薇的身上,直到现在看到人。
薛凝薇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国师,似笑非笑地说:“两年不见,国师的身体看起来恢复得很好。”
所以,有时间和精力继续作妖了。
薛凝薇的言下之意,国师几乎是瞬间就懂了,他有些尴尬地说:“说笑了!我若知道这两个逆子是跑去您的地盘闹事,我说什么也不
会让他们出去。”
“言下之意,不是去我的地盘,就可以?”薛凝薇挑眉反问。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含着太多的意思。
身为国师,跪在一个毫无功名的人跟前,已经是够丢人的事,现在还要应对对方的曲解意思,心顿时有些累。
可,他又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只能强忍着不快,道:“当然不是!”
这一再退让,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国师夫人最是激动:“你不是我家老爷,你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什么东西?竟然敢顶着我家老爷的身份在此败坏我家老爷的名声?”
简星云也道:“你是谁?我父亲绝对不是你这样的。”
简依云也是泪流满面,根本就接受不了。
就好像一个人所信仰的无比强大,永远不会倒的天,突然在眼前坍塌。
妻 儿的反应无疑是在国师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两个耳光,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不想往常那般傲慢地睥睨其他人?不想教训来人?
他做梦都想!可也得他教训得。
没有人理解他,国师现面对的只是无止境的哭闹指责,以及背弃。
自己的妻儿,竟是不愿意认自己,何其悲哀?
国师有些疲惫,他想解释,但是
,没等他开口, 薛凝薇便率先开了口。
“你的女儿,跑到我医楼教训我的人,差点将人给弄死了。你的儿子带着人去医楼,扬言要血洗我医楼,国师大人,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国师心中狠狠一跳,紧接着,道:“他们做错了事……”
“放屁!”
未待国师说完,国师夫人就先开了口, 她直接跳了起来,就像个疯子一样,扑到国师身上又打又骂。
“你个软蛋,冒充我家老爷,还想算计我儿子和女儿,做梦!今天我就先打死你,然后再收拾这个胆大包天地对我儿子和女儿下手的东西。”
“哎哟……”国师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夫人接连打了好几下,顿时就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浓郁的血腥气蔓延开来,国师也是怒得不行。
他反身将夫人压在身下,甩手就是两个耳光。
“毒妇,你真是反了天了,竟敢对我动手?”
国师夫人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自她嫁给国师,国师从未对她动过手,现在却是打了她,这再一次证明这个男人不是国师。
她忍不住尖叫地叫喊:“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将这个冒充国师的东西拉走?”
府中下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冲
向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