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殷朔沉思了一下,道:“应该可行,我看他不是很缺银子……不过,苏世子现在便能拿出来三万两黄金了?”
他眼神好奇。
苏泽点了下头:“本世子拿的出,只等东家同意。”
武殷朔和王子良无不是震惊。
两万两黄金说拿就拿。
苏泽家底就这么殷实?
“没想到苏家居然有这么多钱财……”苏景洪和苏泽父子平时看着低调无比,结果却是隐藏的富豪?
苏泽疑惑:“苏家?不,那两万两黄金只是本世子自己的钱而已。”
这下,王子良二人更蒙了!
一个纨绔苏泽?
两万两银子?
“苏世子,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的财?”
武殷朔连忙好奇问道。
因为身份缘故,武殷朔也想赚点银子!
苏泽道:“也不算是发财,之前购买的银矿卖给皇帝叔叔,赚了几十万银子,加上这些年来府库中得到的皇帝叔叔赏赐,卖了之后也有不少钱。”
想到这,苏泽忍不住又暗暗骂了一句苏瑾儿。
要是苏瑾儿没动他府库里的东西,他的钱只会更多!苏家的钱是不够她花还是怎么的?居然如此贪心!
要不是苏瑾儿已经死了,苏泽是真想再抽她两嘴巴!
“苏世子,下次做生意麻烦务必带着我!”
武殷朔诚恳道!
他在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所以要提前给自己谋划出退路。
苏泽挑眉:“你且先等一段时间,本世子有的是生意可以带你赚钱,这盐矿事关重大,这次就不带你了。”
别的生意还能分红。但盐矿一事,苏泽只想掌握在自己手里。
越少人来掺和越好!
武殷朔笑着答应。
“话说,苏世子走了这么久,是不是还不知道景安的事?”
三人坐下,推杯换盏间,突然聊起景安。
苏泽好奇:“他又怎么了?”
同样没在京城的武殷朔也很好奇。
王子良遗憾地摇头,说了四个字:“境遇凄惨。”
随后方才解释道:“大理寺找到了景长松跟大司马私通消息的证据,以及景长松留下来的其余财产,尽数充公,景安也成了罪人之子。”
“罪人之子不能入学院,所以景安已被学院除名,仕途之路彻底断了。他还缺了只右手,一个残破身躯,只能在街头题诗写作,给人写两个字以谋生。”
武殷朔唏嘘。
昔日的大周第一才子,如今却沦落到这等境遇。
可悲!
苏泽嗤笑一声,道:“自找的罢了,他爹赚的是国库的钱,皇上没连坐三族已经是圣明了,捡了条性命他该感恩戴德才是。”
景安沦落到这等境遇,苏泽完全不意外,只觉得活该。
他甚至懒得去听景安现在有多惨,
一个连敌人都算不上的蠢东西罢了!
“这诗文十分不错!可惜,比之我匈奴,还是有些逊色!”
“汝是何人?安敢如此说话!”
“区区匈奴,也想跟我大周的第一才子相比?做你的春秋大梦!”
三人推杯换盏时。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苏泽竖起耳朵一听。
发现话题好像还跟他有点关系!
王子良和武殷朔听到动静,走到窗前探头一看。只见下面熙熙攘攘地坐了一群穿着异域服饰的人,正在对高台上的赫连曼评头论足。
“这诗词好是好,但太小家子气了!一点气势都没有!”
“什么大周第一才子,不过如此!”
哄笑声四起。
大周文人不服气地反驳。
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林远湘忙出去安抚两边的人。
但收效甚微。
王子良和武殷朔表情有些愤愤:“苏世子,这些人竟说你的诗词不好!小家子气!”
王子良怒道:“匈奴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却没想到能恶心成这般模样,文风昌盛的大孙都没敢对世子的文章指指点点,匈奴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苏泽不屑一笑,懒得搭理。
一群乱叫的狗,越理越来劲。
谁知,底下的喧闹声却越来越大。
“打人了!”
“他竟然把赫连姑娘打了!”
武殷朔惊呼一声。
表情陡然大怒!
苏泽闻言抬头,脸色倏地冷了下来,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窗下的街上,那些大汉走到台上,一巴掌把赫连曼打倒在地!
“你明明是我西域的人,却为大周说话!你这是叛国之罪!”大汉指着赫连曼的鼻子,破口大骂!
赫连曼捂着脸,眼中猛地闪过杀意。
但碍于周围人太多,却不能动作!
“我只是说了事实,苏世子的诗文本就是天下第一。你就算再不想承认,事实也是如此。”赫连曼扶着地面,想要站起身。
结果大汉又是一脚,硬生生把她再次踢倒!
“奶奶的,贱人!我为匈奴争来面子,你倒过来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