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琦和夏如砼在屋外大吵的时候,儿子小夏坚也开始在屋子里面哭泣。
夏如砼就飞快的冲了进去,抱起在床上哭泣的小夏坚,轻缓的说道:
“夏坚不哭,爸爸在呢!我们该起床吃饭了。”
杨金琦也跟着进来啊。
儿子小夏坚就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不吵架,我不吵架……”
看着眼泪鼻涕长流的儿子,夏如砼心里很痛。他一边用手和纸去擦拭儿子小夏坚的脸,一边动摇了与燕春雨的誓言。
杨金琦站在那里,看着夏如砼哄儿子,冷冷的说道:
“继续这样搞吧,把自己儿子搞没了就好了。”
夏如砼心里的火又上来了,有点控制不住。看着怀里哭泣的儿子,他又忍了下来。
夏如砼给儿子小夏坚穿整好衣服,牵着他的小手向厨房走去。
小夏坚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杨金琦,并说道:
“妈妈快来。”
牵着小夏坚的小手,夏如砼感觉手心里拽着的是一团温热的责任和幸福,躁动的心开始宁静下来。
夏如砼想要陪着儿子,要让儿子好好的成长。
夏如砼安排儿子吃饭,杨金琦也坐下来吃饭。
三人都没有说话,儿子也没有再哭。
吃完饭后,儿子小夏坚毕竟是个孩子,很快就忘掉了那些不快乐,自己在一旁玩耍。
夏如砼今天不打算去地里摆弄农活,他有点累。就搬出躺椅摆在院角竹荫下面,防止太阳中午的时候暴晒。
在躺椅上躺下,很快夏如砼就睡着了。
杨金琦不会看着夏如砼甜蜜的睡觉,她就来摇醒夏如砼,蛮横的说道:
“你到底要怎么办?接下来打算怎么过?你今天必须得说明白。”
夏如砼被摇的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杨金琦说道:
“我跟你说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明白?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婚姻?”
杨金琦不管,就要夏如砼说出一个道理来,夏如砼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再怎么过下去。
夏如砼就对着杨金琦说道:
“我已经很累了,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害了你,也不想目前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害了孩子。请你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们好聚好散。”
“就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们不能离婚。”
“这样闹下去,对孩子能有好处吗?”
“你不再出*轨,我就不会闹了。”
夏如砼不可思议的看着杨金琦,他自己明白,最近是和燕春雨一起出*轨了。但是他们的生活早就已经出现了问题,不是现在的出*轨造成的。
杨金琦拿着三十万元的卡消失的一段时间里,夏如砼觉得自己并没有出**轨。
还在偷偷的把三十万银行卡偷走之前的那个时候,杨金琦搞的一些事情就已经无法让人接受。
夏如砼非常的自责和悔恨,他确实觉得不应该和燕春雨发生亲密的关系。
就是要发生,都应该坚持到解决好和杨金琦的一切关系之后。
现在已经发生了,夏如砼也只有自己承担起来,不想燕春雨受到任何伤害。
夏如砼也不想去伤害杨金琦。自始至终夏如砼都在被动的承受,被动的接受,没有任何的主动性。
这也许是夏如砼性格的一种悲哀。他在感情方面没有坚持,没有判断也没有目标性,这也许又应了“井底之蛙的一种属性”。
这注定是夏如砼人生的失败,是把他这种人归纳入害人害己的一类。
这样想着,夏如砼不想再和杨金琦争吵。他只想结束一切,不想再去害人害己。
杨金琦见夏如砼不说话,继续说道:
“终于被我说中了吧!你不再和燕春雨、古朝美她们出**轨,不再和公司的其他女人乱搞,我就原谅你,我们可以继续过。”
“你不必原谅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你自己把自己的事情搞清楚再说吧。从今天开始,我再也没有钱给你了。”
“你必须给我钱,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哪里来钱?你现在这样胡乱搞,谁有钱给你解决问题,我去哪里给你搞钱来。”
“这我不管,目前我的问题必须要解决。”
“你的意思是我去抢去偷也要给你想办法了。你在我这里拿去了一百多万,这样的败家行为谁受得了?”
杨金琦蛮横无理的要求,使夏如砼已经感觉到再也无法和她继续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