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早把在街上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也压根不在乎自己是怎么成了那个姓乔的女人臆想对象的。
然而他越事不关己不在乎,封如故就越想让他知道,但又不想就这么白白让他知道。
因为他这人,也有个毛病,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成,不然好几日他都会感觉不舒服。
就像当初三番两次试探不出姜羡,最后直接把人绑去九门司,好吃好喝供着,再软硬兼施恐吓着,直到让她答应和自己做交易为止一样。
但对付姜羡那套,估计对云降起不了什么作用
因为交易的意义不同,人也不同。
最终,在晚膳过后,云降要回春棠小院时,封如故先敗下阵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事?”云降明知故问。
“谈谈。”
“谈什么?”云某人嘴角倾斜,再次明知故问。
夜幕下,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一个清冷,一个淡定。
清冷的那个寒着脸,很不爽,咬牙道:“我答应了,两筐便两筐。”
封如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