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小贱蹄子,你还真敢打我啊?”
李家大少夫人眼都气绿了,也不是个讲究的人,撸起袖子就要打回去。
姜羡哪能给她打回去,手疾眼快地抓住她扇过来的巴掌,顺势拽住她手腕往后一扭,直接将她放倒在地上,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霸气十足!
周围的沈家下人都瞧得目瞪口呆,很想大喊一声“姑娘威武!”
只有地上被踩着不能动弹的女人,还在挣扎着叫嚣怒骂:“你个野女人,你敢打我,等我李家来人,定叫你不得好死!”
“老子现在就能叫你不得好死你信不信?”
姜羡面无表情的冷睨着她。
“刚才那两巴掌是教你如何做个人!这一脚是让你给我记住了,李、沈两家纵然结不成姻亲,但沈大人怎么着,也是与你公爹同朝为官几十载的大臣,沈夫人更是看着李家小辈长大的长辈,岂容你这泼妇如此撒野!”
“不过,你既然不知如何敬重长者,以防你不长记性他日再犯,不妨我今日就顺道替令尊好好教教你,何为尊老!”
姜羡的话刚落下,就被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接了过去:“我李家的妇人该如何管教,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地上的女人听到这声音,登时犹如见到救星,泪流满面大喊:“夫君,快救命啊!这不知何处来的野女人要杀了妾身我啊!”
姜羡轻侧脑袋望去,李家某个漏网的小厮,已经去将他们家两位少爷请来了。
“小贱人,你可知你脚下踩的是何人的妻,还不快快拿开你的狗腿!”正妻被人如此踩在地上羞辱,李家大少爷感觉被打了脸面,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看她还不放人,怒得扬起拳头就想靠近出手,可惜被姜羡身边时刻保护的侍卫逼退了回去。
两侍卫活动着脖子,随时能干架的架势。
比起真正上阵杀敌的将士,李家大少这只会仗势欺人的玩意,哪有人家有气势,光戾气都能完虐他。
“今日是怎么了,是咱们沈家大门没关好吗?怎接二连三放些野狗进来狂吠!”
“小贱人,你骂谁是狗?”
“不愧是两口子,这满嘴喷出来的粪都一模一样,想来李府的粪坑都被你二人舔光了。”
噗!
两侍卫没忍住笑出来声,见姜羡目光扫来,赶紧解释:“姑娘,属下见着他,瞬间代入李大公子舔粪模样,有点恶心,没忍住。”
李大公子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沈伯母端坐高堂,就是如此纵容这野……这女子如此欺辱我李家妇吗?”硬不过姜羡,李大公子将目光投向里面坐着的沈夫人。
姜羡冷笑,不甘示弱高亢发声:“那李大公子今日稳坐家中,便是如此纵容你李家妇上门欺负我沈家伯母的?”
说罢,她示意旁边的丫鬟挡住李家人盯沈夫人的目光,顺道让家丁搬个椅子来,直接把地上的女人当了垫脚的,态度嚣张至极。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把他们李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这谁能忍?
“小贱人,你如此欺辱朝廷命官家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说你呢小贱人。”姜羡低头看向脚下嗷嗷叫的女人,故意提高嗓音,斥道:“我们沈家沈大人,两朝天子忠臣,官至尚书正二品。是天子夸赞,百姓拥戴的清廉好官,你今日如此欺辱他老人家的家眷,是活腻了吗?”
李大少没料到这女人如此牙尖嘴利,气得半天语塞。
“二弟。”
见姜羡油盐不进,沈夫人直接不搭理他们,李家大少爷只能求助一旁没开口的李承锡。
李承锡皱着眉,眼眸深邃,也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地盯着姜羡,半响才道:“姑娘,今日算我李家有错在先,烦请姑娘高抬贵脚,放开我大嫂。”
“算?”姜羡冷嗤,厉声斥问:“何为算?”
“沈大人是文臣,向来谦让脾气好,不去计较你李家背信弃义的一系列可耻行为,不是代表怕了你们,只是不屑与你们计较罢了!但不与你们计较,你们是不是就当真觉得沈家人个个脾气太好了,好到你李家妇人都能把沈府当成耍威风的地方撒野了?”
李承锡眉皱得更紧了,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姑娘待如何?”
“我如何?自是要按朝廷律法来,这泼妇带人私闯民宅,喊打喊杀恐吓当朝二品大员家眷,该什么罪,自当由朝中律法决定。”
一听不能私了,一旁的李大少崩不住了,怒道:“那你们不也打了我李府家丁,还有我夫人。”
“你家这妇人,都带人喊打喊杀到我们家里来了,我们还能光站着让你们打不成?大邺律法中,正当的防卫反击,可不犯法的。”
还被踩在地上的女人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颤:“你胡说!明明是你沈家先动的手,我们才是正当防卫!”
姜羡睨了她一眼,瞬间一脚踩下去,在地上女人杀猪般的喊叫声中站了起来,轻笑道:“是我沈家先动的手又如何,今日是你李家这妇人先带人打上门来的,此事就是闹到天子跟前,沈家也占得住理!”
也在这时,一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