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还能开开荤腥。
等营地布置的差不多了,天也黑了下来。
老刘提着两只野鸡走了回来,也是有所收获。
干净利落的去毛,去除内脏,放入锅中,没过多久,香气扑鼻。
多年的狩猎经验让老刘对猎物的处理也非常得当。
也许他们讲不出来为什么要填埋内脏,可这都是实打实的经验,是血的教训。
陈长生自知自己在狩猎上帮不上什么忙,便包揽了做饭的活儿。
“陈先生,来一口?”
吃饭的时候,年过半百的老贾解下腰间的葫芦,递给陈长生。
葫芦里面,是酒。
“贾老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长生接过来,喝了一口。
“客气甚,陈先生这样就对了。”
见陈长生一口气喝了一大口,老贾显得而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