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联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带着别人的孩子在联的后宫里,来人,联要立刻把她们母子二人下入大牢,”
凤邪周身暴戾凌寒,沉声命令,柳柳的脸色陡的一冷,噌的站起身子,斜瞪着皇上。
“皇上,你五年都忍了下来,难道这一会子就忍不下来了吗?如果你动了那对母子,到时候查出,玉楼就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和楼思静交待。
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你惊动了凤罗,还伤了他的儿子,你说他会如何抓狂呢,我们应该做的事是想办法查清楚他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扮着了谁,那样才好解决他,知道吗?”
柳柳的冷喝总算让凤邪冷静了下来,站在寝宫之内喘着粗气儿,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愤怒。
幸好柳儿够冷静,要不然他又要坏事了,他是一国之君,他要顾着百姓,顾着天下,可是凤罗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他还是安定一些吧。
“好,这件事全权交给柳儿处理,联希望尽快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联的孩子?”
凤邪凌寒的出声,此刻真有种精力透支的感觉,折腾了一夜的结果是自已生养了五年的孩子竟然是别人的。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记重创,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天下间最权贵的男人,也逃不脱这种可怕的恶
运,凤邪只想安静的呆一呆,回身望向柳柳。
“一夜了,柳儿一定累了吧,休息一会儿,联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皇上冷静一下吧,”
柳柳点头,凤邪明黄的龙袍划过一道黄色的光线,那挺直的背影此时带着无尽沧桑,步伐明显有些僵硬。
柳柳叹息,这种事她又帮不了他什么,如果玉搂真的是凤罗的孩子,这痛只能他自个承受着吧。
其实柳柳知道他的痛来自两个因素,一个因素是最主要的,就是他曾经想打掉幕星,保全住玉楼。
可最终幕星才是他的孩子,而玉楼是别人的孩子,第二个因素是,一个皇帝的女人红杏出墙,还留下一个野种,这传出去,将沦为天凤最大的笑话。
折腾了一夜,柳柳也累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爬上床休息了一回,有什么事情等她睡够了再起来吧。
长信宫里,楼思静同样一夜未合眼,望着坐在她身边的宛容。
昨儿个夜里,有太监过来搜宫,幸好没注意到宛容,但是却使得她胆颤心惊,害怕的伸出手拉着宛容。
“宛容,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什么都不要了,这里的一切我们统统不要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玉楼有我们的爱就行了,这江山谁要谁拿去,如果被皇帝知道这一
切,玉楼会被他杀了的,你忍心看着他被杀吗?”
宛容的脸上出奇的平静,只有他一双好看的眼眸里闪过惊涛骇浪,唇角抿出一抹冷笑,望着身边的女人,心里冷哼。
这个蠢女人,还当真以为他爱她呢,他一个冷血的人会爱上人,只怕连他自已都觉得奇怪了。
他活着的目标就是羞辱凤邪,让凤邪痛苦,如果能夺了他的江山更好,夺不了江山,他就要像个鬼魂似的存在着,让他永生的难安。、
当初会选择和这个女人生个孩子,一则是夺取江山的计划,二则如果夺江山计划失败,正好可以用来羞辱凤邪。
他的女人被他睡了,这是他永生难灭的丑事,想想自已陪了这个女人三年而未动她,还要等凤邪动过一次,才动她,便觉得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是脏的。
现在她竟然还幻想他带着她们离开,宛容不禁笑起来,脸色忽明忽暗的,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刺激到她。
楼思静哪里知道宛容心里千肠百结的想法,还在一个劲的轻声低喃:“宛容,我们离开这里吧,只要我们孩子玉楼好好的没事就行了。”
宛容的声音轻柔得就像一阵风:“你想什么呢?玉楼会成为太子的,还有你们楼家的人难道我们统统都不顾了吗?”
楼思静呆住了,和这个
男人呆在一起,很多时候她都会忘了自已是谁,该做什么事,当初如果这个男人不让她进宫,他们该是很幸福的一对才是。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由浮起一抹浅浅的疑虑,他爱她吗?真的爱她吗?
“宛容,你爱过我吗?”
她轻颤着唇,他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子,没有一般男子的高大挺拔,却自有一抹清毓风流,使得她为他倾心。
还记得初见他时,是在她家的后花园里,他是来教她练琴的琴师,长发披肩,玉簪晶莹,盈盈如水的立在槐花树下。
满天的花雨纷飞,撒落了他全身,使得她在恍神的第一眼,便为这个男人心动不已。
“爱?”他的唇角浮起笑,听到她的耳朵里,立刻笑了,却不知他说的是反讽句。
每一次他的反讽,这个女人都理解成爱她,这使得他从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蠢,只怕她连那个女人的一角都不如。
他忽然想着,如果当初自已遇到的是那个女人,是不是早已把凤邪踩在脚下了,可惜这只是一种假设罢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柔声问,一副小岛依人的神情,完全听任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