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因为过于专注于图纸上,也不在意凤邪靠得自己很近,两个人几乎粘到一起去了。
远处的太监和宫女窍窍笑起来,但是凤邪全然的被柳柳的构思吸引住了,紧盯着她的图纸,他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眼里跳动着的火花灿烂如辉。
“把这些田形分成一抉一抉的梯形,在梯形之间挖出沟染,从河到渠,可自由控水,洪水时,可由这些沟渠把田抉里的水引流到河里去,干旱时可由这些河里引流到沟渠里,这样庄稼的生长状况便会大.大的改观。
然后田块旁边的这些假人,可以阻止着鸟雀的侵龚,别小看了那些鸟雀,来得多了,那些粮食可以养活一个人。
所以扎着假人在田边恐吓着它们,它们便不敢轻易的靠近田边了,这样百姓的收成上来了,便吃得饱了,交纳起杂税来也心甘情愿得多。”
柳柳讲解完,合起图纸,把图纸道到凤邪的手上,淡淡的开口:“皇上找个时间把这方法由户部推广下去,相信很快便会见效的,民富国强才是根本。”
凤邪好半天没反映,因为太震憾了,望着柳柳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道的光芒,这女人可真是个宝,这头脑为什么如此敏捷呢.知道开多常人不能理解
的事情,心情激动起来,伸手接过那图纸,飞快的开口问。
“柳儿,这图纸叫什么名字呢?”
“梯形田块分割图,”柳柳随口说了一句,她倒没想过给这种田形命名,皇上激动的跃起身,伸出手搂过柳柳的身子,也不顾她的意愿,傲然的开口:“柳儿,谢谢你,你休息一下,朕太高兴了,想立刻找到丞相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好,你去吧,”
柳柳伏在他的怀里喘气,这男人太用力了,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若不是看他太高兴了,她真想一脚踢飞他,好在凤邪很快松开她的身子,闪身出了未央宫的大殿。
大殿上那些宫女和太监,看皇上拿着那份图纸高兴眉眼如画,张扬狂放的闪身出去了,不由得面面相觑。
先前他们也见了的,却一点也不搞不懂,那些是啥意思,可是皇上一看竟高兴成这样子,真是啥人喜欢啥事啊。
不过未央宫里倒是欢乐融融的,相较于未央宫的场景,长信宫时一片凄惨。
楼思静仰躺在软榻上流泪,一张上了细妆的脸,被泪水冲洗得苍白一片。
诺大的寝宫里,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细细的哭泣声,那些太监和宫女都知道今儿个生的事情了,哪里敢
说一个字,都小心的垂立于一边。
玉楼皇子被送走了,娘娘伤心是肯定的,玉楼皇子从小就和娘娘住在一起,这会子被强行送到修仪娘娘那里去,难怪娘娘伤心。
楼思静哭得上次不接下气的时候,一个俏丽的身影闪身走到床榻前,望着床榻上的楼思静,心疼的开口。
“娘娘,别哭了,千万不要哭坏了身子,相信玉楼皇子很快便会被修仪娘娘送回来的,娘娘别伤心了。”
那本来躺在床榻上的人,一听到床榻前的身影,早翻身坐了起来,直直的望着床榻边的一身宫装的宫女,竟然是以前尽心侍候着淑妃的宛容。
宛容明净的小脸上,闪过心疼,挥手示意寝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道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宫女和太监立刻应声退了出去,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幸好有宛容姐姐在,娘娘最喜欢听宛容姐姐的话了,等到大家都退了下去,寝宫之内一片安逸,楼思静再也忍不住扑进宛容的怀里,失声哭了起来,边笑边说。
“宛容,现在怎么办,玉楼被送出去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宛容用力的搂着楼思静,柔声细语的开口安抚她:“别伤心了,相信张修仪会把玉楼送回来的,
这样的话,白天放在修仪那里,晚上送到你这里来,不也是蛮好的吗?你别担心了。”
宛容说完,竟小心的棒起楼思静的脸,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珠儿,心疼不舍的安抚着。
“好了,别哭了,我会心疼的,你啊哭得我心都碎了,一切都有我在呢?你什么都不要做,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精明,她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她在等着你的把柄,所以你只要安份的呆在宫中便成。”
“好,我听你的,”楼思静点头,娇柔的偎在玉容的怀抱里,一动也不动,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慢慢的累得睡着了,宛容等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放下她的身子,眸子幽幽暗暗的盯着床榻上的女人,玉楼可是她的命根子呢,她还是替她去看看玉楼在那边好不好吧,伸出手握了一下楼思静,静儿,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呢。
宛容安置好楼思静,便离开了长信宫去了广阳宫,远远的看到广阳宫的宫门外有侍卫守着,宛容眼里的暗芒一闪,那个女人算得竟然如此准,看来静儿又要伤心了,她暗暗想着。
那女人摆明了不准玉楼离开广阳宫嘛,宛容走了过去,只见石阶之上的侍卫冷冷的一伸剑柄挡住她的去路。
“你哪一宫
的?回去,不准随便进出广阳宫。”
“我是长信宫,德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德妃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