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什么都不说,其实大家看凤邪一个帝皇那么孤寂,心疼是难免的。
可她才是当事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有怨,有怨就无法和他生活在一起,那样早晚有一天会变成怨偶的。
一室的冷寂,窗外风吹起,满树的茶叶摇曳生香。
夕阳西照,凤邪领着几个手下准时赴约,前往落日崖,这件事大家是瞒着柳柳的,因为皇上下了命令,不准让她知道,这种事把柳儿夹在中间是难做人的。
既是男人间的战争,就不要牵扯到女人。
可是别院里却生了意外,一直睡在屋子里的幕星不见了,所有人都慌了,把万风茶庄里里外外的找遍了,却没看到幕星的影子,最后确定,幕星一定是被人带走了,被谁带走了呢?
这样重要的事情,谁还敢瞒着楼主,黛眉立刻禀报了柳柳。
柳柳的脸色陡的惨白一片,身形晃了两晃,邪冷瞬间充斥在她的周身,周身的毛细孔张开来,无风头上的乌丝一根一根张扬的倒竖起来,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有事瞒着我吗?”
柳柳脸色阴沉沉的,幽瞳耀出利光,好似两柄利刺直射到黛眉的身上,唬得黛眉头皮麻。
楼主此时的狂怒的神情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以前即使她再生气,最多脸色有些冷,但这一次是彻底的张狂了,因为这牵身
到幕星,黛眉哪里还敢隐瞒一个字。
“主子,今天晚上花无幽约了皇上在落日崖比武一决胜负,而幕星又在此刻不见了,难道是花无幽动了手脚,把幕星带到落日岸去威胁皇上。”
黛眉的话音一落,室内寒气大盛,只见青光一闪,一柄软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见柳柳语气清绝狠厉的开口:“黛眉,如果再有一次这种事,你永远不是我的好姐妹,也不是我的手下。”
黛眉的身子一颤,她知道这件事她做错了。
如果主子早知道落日崖比武的事情,说不定主子便会让人保护好幕星,怎么会让人把他掳走呢?黛月自责义心痛的沉声:“主子,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我绝无怨言。”
柳柳一收手,冷凝的望了一眼黛眉,见她是真心悔过,便决定饶她一次,但也仅仅一次,这一次还是看在她跟了她多少年的份上。
“走吧,现在我们赶去落日崖,但愿幕星是被花无幽掳走的,如果是他倒没有事,”
柳柳心头浮起化虑,其实她恐慌的是幕星根本不是花无幽带走的,花无幽明知道幕星是她的命根子。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幕星掳走威胁凤邪的,那么只有可能是另一拨人,究竟是谁动了幕星,她绝不会放了他的,嗜杀的暗芒闪过,像血一样狰狞。
柳领着黛眉和五郎君赶往落日崖,落日
崖是一处悬崖峭壁,东临海岸,西临野林,因为可见落日的余辉,所以取名落日崖。
落日崖上,一红妖娆的绝代风华的男子,一俊美华贵君临天下的男子,两人林立在悬崖之上,风吹起他们的长袍,舞动他们的长,天地黯然失色,只剩下一红一白两种妖娆极端的雨种颜色,狂肆的渲染在人的眼前。
凤邪脸如鬼魅,周身冷气,张扬霸气的沉声,混沌厚重,天地间唯有他一人。
“花无幽,立刻把那些无辜的女人放了,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竟然伤害那些无辜的女人。”
花无幽仰天大笑,狂妄至极,笑得海水轻颤,浪涛惊退,他方止住笑声,唇角浮起妖艳的冷相。
“凤邪,我是丧心病狂,但却比你好一百倍,我伤害的都是不认识的人,可是你连自己的妻儿都伤害,你说你算什么,即不是比丧心病狂更要严重,你根本就是一个变态,要不然为什么想毒杀亲儿呢?”
花无幽的话好似一记闷棍,重重的击在凤邪的身上,使得他身形晃了一下,远处战云惊呼出声:“皇上,你不要上他的当了,如果你输了,皇后娘娘怎么办?”
一句话提醒了备受打击的凤邪,是啊,他是做错了,可是他的妻儿还在呢,他要打败这个魔头,求得妻儿的原谅,所以他不能输。
一想到这个,周身的凌寒,迅
的充斥着每一个细胞,邪魅的笑声响起:“花无幽,我差点上了你的当,今日就让我们来一决胜负吧。”
凤邪的话一完,手里立刻多了一把宝剑,细薄闪亮,耀眼的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中散出一抹青紫的寒气。
“那就来吧,”
花无幽也不和凤邪客气,脚尖轻点,人已拭到半空,红袍和银丝在风中绝舞,内力一凝,素手一扬,银涟环出手,飞快的在空中旋转。
他内力一涨大喝一声,银涟环带着强劲的气流直直的击向凤邪,排山倒海的卷过来,飞沙走石,悬崖峭壁上,刮起半天高的狂风,风起,利器到。
凤邪不敢怠慢,身形一移,快的疾驶到半空,让开了银涟环的攻击。
。
他一扬手,长剑翻转出千万朵的剑花,在空中旋转,形成一道利刃光圈。
那冷气一波一波的翻卷出来,嗜血的杀机,翻云卷浪的冲击上来,银涟环和剑气相撞到一起,出巨大的响声,飞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