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白衣飘飘的南宫月把人给掳走了。
风九一看,挥手示意手下追出去,凤邪一扬手阻止风九的动作:“算了,废人一个,他要就送给他吧,省得一直和我们纠缠不休的。”
凤邪说完,一双琉璃星目别有用意的望向旁边的柳柳,柳柳只当没看见。
既然这步香茵被处置了,她也该回逍遥岛去了。
至于花无幽和凤邪之间的争斗,那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她就不需要掺与进去了,不管是谁胜了谁败了,都是他们命里的一劫,用不着她在里面搅和了。
柳柳掉转身走出正厅,想到南宫月竟然把那个步香茵掳走了,他不会还把这个步香茵当成自己吧,那就太逊了。
柳柳叹息,南宫月啊,南宫月,你可千万别上当了。
谪仙似的南宫月提着步香茵一路踏风过屋的离开了万风山庄,迅的出了城,来到城外的一间破庙里。
那张脸因为痛苦而惨白一片,因为疼痛不时的轻吟出声,抬起脸朦胧的望着南宫月。
“求你救救我。”
南宫月动也不动一下,这个女人他竟然还以为她是柳儿。
虽然一度曾经怀疑过,但是却令原沉浸在她的容颜里,可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经过这几天的思虑,他忽然现一个问题,如果这个女人是假的,那么她能如此唯妙唯俏的学
上柳儿的一切?
她一定是知道柳儿在哪里,可笑他浪费了多少时日才明白这个道理,竟然还和七夜打斗了一场。
“让我救你也行,说吧,真正的柳儿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救你一命?”
南宫月蹲下身子,看着这女人像狗一样的哀求着,美如神抵的容颜上浮起丝丝嗜骨的冷气,眼神幽幽的透着杀气。
步香茵只觉得自己宁愿死过去,还以为这个男人是救她的,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冷漠,枉费她曾经幻想过要跟他。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在利用自己,步香茵凄惨的苦笑,拼命地摇头,要乱了一头乌丝,此时的她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柳柳清绝傲的风姿。
“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哪个女人在哪里?她真的有这么好吗?”
南宫月的白皙细长的手指好似玉钩一样插上步香茵的脖颈,阴森森的冷笑。
“你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不配,你说她好不好?既然你如此像她,不可能没见过她,难道真的要我动手吗?”
刺眼的光芒透过破坏的屋脊洒进来,映到南宫月的脸上,明明是一张美得不像话的脸,却带给来窒息的恐怖,步香茵生生的吞咽着口水,挣扎着想摇掉南宫月的手。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花无幽让我伪装的,是他训练了我的言行举止,以
及所有的动作。”
步香茵的话音一落,南宫月陡的站起身子,原来这一切都是人为操控的。
原来柳儿真的落在花无幽的手里,她这五年来过得怎么样,一想到她有可能过得不好,南宫月便觉愧疚加痛楚,生生的折磨着他。
没想到花无幽竟然如此阴险,把真正的柳儿藏起来,用一个假的柳儿引出凤邪,可是今天晚上的事透着诡异。
凤邪难道不知道可以从这个女人身上知道柳儿的下落吗?为什么她被自己掳了,没有人追出来。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让自己掳走这个女人的,母的是什么呢?他相信凤邪绝对比任何人希望知道柳儿的下落,难道是……
南宫月的心陡的一跳,难道自己又晚了他一步,他知道柳儿在什么地方了?
南宫月一想到这种可能,整个人几乎快疯了,为什么每次他都会晚别人一步?周身的凌寒,外加心里的痛楚,来回不断的在破庙里踱步。
这一阵子,他一直派人在暗处监视着万风茶庄,凤邪并没有和什么别的人接触,如果说硬要和谁接触的话,好像和那个七夜走得倒蛮近的。
七夜?南宫月陡的一惊,传闻中七夜是一个绝美的少年,当年在舞林大会上见过他,从以前就觉得他身上有一份熟悉的感觉,这次见到他也是,尤其是他
的眼睛,特别的像一个人。
再想到他的纤细灵动的身子,傲然的语气,周身的冷气,难道他竟是她?南宫月只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于惊骇世俗了,如果七夜不是柳儿,他又无法解释凤邪的行为。
南宫月正想得入神,一旁的嘤咛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惹得他一个愤怒,上前一脚踢飞了步香茵,都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事情,害得自己再次慢了一步,他要再次前往万风茶庄,了解一下,那个七夜究竟让步是柳儿?
南宫月的眼神耀亮起来,夜色柔和起来,不管凤邪有没有现柳儿,这一次他都不会放手了,哪怕就这样默默地守着她,因为只有想着她,他如冬季里冷冷的心才会有一抹暖意。
“绿衣,银环。”
南宫月的唤声一落,他的两个手下立刻现出身影:“主子。”
“给我把这个女人处理了,干净利落一点。”
南宫月好像没看到地上那个惨痛绝望的女人,一挥手命令自个的手下,绿衣和银环一听,立刻领命,上前一把提起步香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