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冽站稳身子,一看到柳柳走近他的身边,不顾身上的伤势,一伸手动作迅的抓住柳柳。
柳柳一看到他的动作,生气的欲后退,可是凤冽即容她退步,早拽住了她,一时间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忽然,寝宫门前一声冷喝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声如地狱的修罗,带着飕飕的凌寒的杀气,柳柳和凤冽同时停住手望向寝宫门前,只见凤邪一双漆黑的瞳孔此时化成两把锐利的利剑,恨不得刺穿她们两个人。
那脸上罩着阴骜楚寒,本来俊美的脸庞此时说不出的恐怖,那步伐沉重而暴戾,寝宫的两个人同时后退一步,叫了一声:“皇上(皇兄)。
柳柳实在想不明白,凤邪为什么半夜不睡觉跑到华清宫来干什么?
他以前可从来没来过,低垂着头,素手轻握着,她可以感应到皇上的愤怒,而凤冽竟然一脸不知道似的,冷盯着自个的皇兄。
皇上的贴身太监小玩子领着翠儿和巧儿把寝宫的灯点亮,一时间寝宫之内亮如白昼,映照得地上一片狼藉,凤邪挑眉,这里叫刚经过了什么?
越想脸色越难看,呼吸急促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总之现在很想杀人。
再怎么说,柳柳也是他的皇后,而他竟然在皇后的寝
宫里现他和别的男人撕缠在一起,他无论如何做不到心平气和的说话。
宫灯点好,小玩子和翠儿还有巧儿虽然诧异刚才这里生了什么,但是主子们的事情不该他们这些奴才知道,因此退了出去。
诺大的宫殿里,沉寂下来,只听到三个人深沉的呼吸,凤邪调整好自已的狂怒,邪冷的从凤冽的身上扫到柳柳的身上,好半天才缓声开口,那声音刺耳而尖锐。
“现在说说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柳柳冷着脸什么也没说,还能说什么,这男人摆明了不相信她,既然不相信,何必多说呢,不是欲盖勉彰吗?看他黑沉沉的脸色,只怕他们说什么他都会生气吧。
一旁的凤冽陡地跪下来,坚定的望着自个的皇兄:“皇兄,臣弟请你成全我和柳儿,让我们一起离开皇宫吧。”
柳儿听了凤冽的话,张大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男人疯了,接受到凤邪恨不得杀了她的眸光,她赶紧的摇头,她可什么都不知道,气恼的瞪向凤冽。
“你疯了,谁说和你离开皇宫了,凤冽,我真的无语了,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
柳柳忽然觉得累极了,这些男人太自以为是了,为什么总要把自已的想法强加给她呢,心里不由得阻塞起来。
凤冽,在她
千盼万盼的时候,他根本不把她当个女人来看,现在她已经成了皇后,他竟然要带她离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这个男人看来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错过了便是一生。
凤邪听了柳柳的话,再望向凤冽,把刚才的事情猜了个大概,心下总算舒坦一些,也不去想自已为什么会不舒坦,又为什么会舒坦,脸色一沉,冷瞪向地上的凤冽。
“炎亲王,你太过份了,半夜闯进娘娘的寝宫,这事如果传出去,你是不想要你那颗脑袋了。”
凤冽听了柳柳的话,本来就心里难过,此时听到皇兄的话,抬起头一双眸子闪过狼一样的野性,绿莹莹的,咬着牙喘息。
“皇兄,如果你对柳儿好,臣弟自然无话可说,可是你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宁愿把她困在华清宫里,而不愿意放她离开皇宫呢?”
凤邪俊美的脸一怔,眉轻挑,眼梢处一抹魅惑,眼眸耀眼如蓝宝石,望向柳柳,淡淡的开口:“她已经是皇后娘娘了,而且父皇留有遗召,不准废后,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语气好似他有多不甘愿似的,如果有可能,他想把她撵出去。
只有凤邪自已知道,他的内心在叫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不愿意让他离开,她虽然长得
丑,可是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进阻到他的心里,他不想让她离开皇宫。
可是一个帝皇高高在上的姿态,使得另外两个人感觉他是多么的不情愿把柳柳留在深宫里,柳柳看着皇帝的为难。
听着炎亲王的要求,忽然很想离开皇宫,只要离开皇宫,她不一定要和凤冽在一起,她有她的生活啊,如果皇上真的愿意松手,而不为难柳家的话,她还呆在皇宫里干什么?
因此她什么也不做,望着凤冽,看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皇上,反正皇上不想让她留在宫里,这次把她撵出去不是正好吗?
凤冽心里是高兴的,他就知道皇兄是不愿意让柳柳为皇后的,这样就好办多了,脸色璀璨起来,一双眼眸亮如天上的星辰,耀眼夺目。
“皇兄,只要对外宣布皇后娘娘病逝了,有谁会知道呢?”
凤邪狂魅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来高兴的心情忽然沉了下去,掉头望向旁边的柳柳。
见她望着自个儿,那张小脸蛋上,布着一丝喜悦,眼眸里是掩饰不去的兴奋。
原来她也想出宫去,难道她真的喜欢炎亲王吗?一想到这个脸色便寒光四射,再没有了先前的柔和,阴森森的开口。
“炎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