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大手紧握着云笑的柔夷,轻轻的摩娑着他的脸,他的脸光滑得像丝绸,不比女子的差分毫,如水般滋润,触感好极了,所到之处皆是火热烧烫。
“笑儿,如果此举成功,你会嫁给我吗?”
“嗯?”
云笑惊讶的抬头,只望进一双幽深如千年的碧潭古井中,那清波之上荡起片片的涟漪,全是为了她才起的。
一向无情无欲的人,现在眼里多了牵挂和留恋。
“这个?”
云笑眨着眼睛,梨涡横生,轻摇了螓首:“如果我说不嫁,你会不会放开我呢?”
“不会。”
这句话霸道中气十足,似乎是从丹田运行上来的,眼睛泛起了阵阵莹光,盯着她,头俯了下来,轻咬她的唇。
一阵阵的酥麻传遍云笑的全身,使得她起了微微的轻颤,心里燃起了一股炽热的火焰,忍不住吮了过去,似乎饥渴的人遇到了水一样。
经过几次的吻,她似乎已熟练了很多,伸出手揉着他的脖子,掌控着全局。
而他听任她的轻吮,撕咬,浅吸,像初生的婴儿,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已的汁水。
夜越来越深,慕容的呼吸急促,眼瞳深幽,跳跃着两簇火热,越燃越浓,像隐藏着
两头小兽。
那大手忍不住的往她身上抚摸,似乎要拥有更多,两个人化为一体,方能解决体内那燃烧得快爆了的火焰。
柔滑的肌肤,因为他手上粗糙的老茧而起了微微的刺痛,陷入情陷中差点失控的云笑蓦然惊醒过来,她在做什么,已时便出发了,怎能这时候还想着这些事,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小手陡的放开,推开慕容的身子,喘息着。
“慕容,别,今夜要出发了。”
慕容冲一伸手紧搂着她,恨不得陷进肉里去,深深的喘息着。
身体本能的感官,不断地叫嚣着,温柔软玉的躯体,让他恨不得立刻扑倒怀中的小女人。
但是他知道她说得没错,待会儿要出发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这丫头可是诱惑了他。
“以后再这样诱惑我,我定要了你。”
慕容冲俯身贴着云笑的耳朵,陡的咬了她一下,再次引起了云笑身体上的轻颤,好在这时候慕容放开了一些,否则她只怕真的把持不住了。
明明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可是和这男人在一起,偏就能变成一个……,真不知道这是谁的错。
云笑闷笑了起来,柔柔的开口:“好了,回去睡吧,我也睡
了。”
“嗯,再抱一会儿。”
慕容不放手,又抱了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云笑的身子,两个人在亭前分别,云笑回去睡觉,慕容也回了风阁。
可是刚回风阁一回儿,便有人送了消息过来,这消息一送过来,慕容冲的脸色大变,飞快的命令追风:“立刻进京。”
追风和另一名手下听了大惊失色,主子和上官王爷等人说好已时进京,这时候去干什么?
“主子,出什么事了?”
“一边走一边说吧。”
慕容冲人已往外走去,脸上戴上面具,那白色长袍划过白色的弧线,清光浅浅。
“那他们怎么办?”追风说的是云王爷和上官王爷等人,本来大家说好了一起走的,可是主子却先行离开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立刻派另外一个手下留下,让他们今天不要进京了,就说我有一件事要处理,处理完这件事再回云水山庄,然后大家一起进京。”
“是。”
追风不敢说什么,主子周身的寒冷,嗜血冷戾,看来所出的事不小,既然他如此说,便让他留下吧。
慕容冲领着几名手下飞快的离开了云水山庄。
等到已时,云笑和云王爷才知道慕容冲已连夜
下山了,而她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笑很焦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笼罩在心头。
慕容冲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一夜,赶往建在西郊的皇陵,那里葬着他的父皇。
父皇的陵墓,真真假假的总有数十个,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陵墓,他无数次的潜进来,一座座的摸着,想知道父皇究竟躺在那一座陵墓中。
前两天他得到的消息,正是有关皇皇陵的事。
‘骷髅血盗’,仍是江湖上最阴险的盗墓贼,他们终年不见阳光,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什么样子,游走于四国之中,专盗皇家陵墓。
如若陵墓中陪葬之物没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他们就会炸掉这埋葬着皇帝遗骇的陵墓。
以往已有了例子,所以各个国家都下了重金悬赏,捉拿这些可恶的盗墓贼,可惜一无所获,这些家伙就像生活在地下的蝼鼠,让你防不胜防。
而且他们有本事从几十座的陵墓中找出真正陵墓,如若落入皇家的包围圈,他们会自行点燃身上的燃爆物,和陵墓一起炸飞。
骷髅血盗一向很少涉足东秦,但前两天得了消息,他们已在皇陵周围出现
,听说已盗了几座空墓。
慕容冲一得到消息,哪里还安生得了,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